那种东西怎么会被海部纱翻出来,海部纱最后的那番举动又是怎么一回事,欲拒还迎?是让他还没有确定如何去回应这份情感就要直接上垒吗。

    这一次水野空倒垃圾的时间格外长,足足倒了有半个小时,估摸着双方的情绪都稳定下来后,水野空揉了揉脸,挂着十分公式化的僵硬笑容回到了出租屋。

    海部纱又开始在房间里打扫卫生了。

    她的脾性就是这样,打扫卫生,做饭,收拾家中,在水野空的眼中海部纱将来一定是一个很好的家庭主妇,整个人不爱发言,用行动证明着自己,她的未来目标也许就是在家中相夫教子,尽一个妻子的本质。

    水野空忽然觉得海部纱还真是一个不错的好人选,十七八岁的人三观已经固定了,海部纱在那样的人生困境中都没有堕落,将来无论贫穷富贵,也一定会笑着陪伴他走下去。

    足足一个下午连通着晚上打工时间,两个人之间都陷入了沉默,话基本没有多说几句,尤其是海部纱,看到水野空就会绕着走。

    该不会是前身的变态吓着了他吧。

    水野空打工回去的路上,思考着前身收藏的杂志也不饱含什么特别变态的爱好。

    都是很正常的知识。

    今天的佐田一家并不平静,水野空又看到了佐田真依搬着板凳坐在走廊里。

    看样子又来了一个和尚。

    “晚上好。”水野空打着招呼。

    佐田真依看了水野空一眼,又迅速拧过了头,嘴里还不屑的哼了一声。

    这丫头是属狗的吗?

    水野空也从房间中搬出了板凳,隔壁的声音又开始了,让他根本无法安心的锻炼。

    “今天晚上吃了吗?”

    水野空的话本来是善意的,但听在佐田真依的耳中却像是在嘲讽,即使明知善意,可敏感的她还是抿起了嘴:“不劳费心了!吃了!”

    还知道说一句不劳费心。

    水野空觉得之前的便当还是有效果的。

    不过她这张臭脸摆出来,就如昨晚的饭菜里有毒一样,好似昨晚的那张谢谢字条不是她留下的似的。

    “字写的不错。”水野空从包中找出了那张谢谢字条,夹在两指间晃了晃。

    “……”佐田真依脸色有些微红的撇开,眼睛看着外面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