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原昂那家伙做的早饭太难吃了,等到了大津市之后,自己身上的零花钱不知能不能买一顿饭。

    大津市,那也是一个大城市了吧。

    “哼哧哼哧。”

    感受着火车前进的力量,看着在窗外忽的出现又慢慢倒退的琵琶湖,三千子的两只眼睛里都倒映着水天一色的光芒。

    …………

    大津市。

    役所驻地的城市就稍微的展现出了点点稍微气派的格局了,虽然依旧是低矮民居占据主流,但也能看到几栋高高的楼宇。

    但某些东京人的想法还是有些道理的,全岛国除了我们东京外,其他地方都是村子!

    寺庙里的和尚拿着扫帚清扫着街道上的垃圾,作为神职人员的他们,除了充当着心理医生的角色外,可能剩下的作用就是门前环卫了吧。

    庙产墓地中埋葬着周边的居民,又不是什么古刹,没有几个外地的人慕名来购买死后房产。

    见到高高的玉木走到院门前,和尚低头,和煦的道:“您好。”

    和尚不管见了谁进公墓都是一样,这样的笑容能让来祭奠者觉得和尚似乎还认得自己,悲伤的日子都因为这一笑而明媚了起来。

    原来我也多少算是个人物,庙里的和尚都还记得我。

    细致入微的宗教服务礼仪。

    “嗯。”

    玉木只是在手中拿着一朵祭奠用的白花,身旁没有其他人,仅此而已,简单到了骨子里。

    “向里八排,左转,第五个,嗯,是这个。”

    一座小小的墓碑出现在玉木的面前,和周围半人多高的气派墓碑林比起来,这座碑只能说是个小矮人。

    一如碑下人的生前。

    【玉木悠马】

    碑上的铭文也是极为简单,仿佛害怕别人从一撇一捺的蛛丝马迹中发现自己的过往,使用的是最中规中矩的字体。

    别说简短的一生介绍、墓志铭了,墓碑上就是一张黑白的照片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