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脸色一白,听到背后白澈河的水流声,一颗心狂跳不止。

    “我,我没有。不是你约我在此相见的吗?”

    时雍勾唇,将他往后一堆,作势要松手。

    桥面离水面大约三丈,不算特别高,但白澈河水深,每到夏季都有人下河洗澡被淹死。

    书生吓得脸都青了,“救,救命啦!光天化日,你们竟,竟敢草菅人命——啊!”

    他的身体直直往下坠落。

    谁也没有想到,时雍竟然真的松了手。

    “救命!”

    哭的,叫的,乱成一团。

    一张渔网从头上落下,一把将书生网住,往上一提,粗绳卡在桥墩上。

    “现在可以说了吧?”

    众人看呆了眼。

    赵云圳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再看时雍,小脸更是兴奋莫名。

    书生死里逃生,尿丨液失控地从渔网洒下,落在河水嘀嘀嗒嗒,再看桥上小娘子的脸,逆着光莹白莹白的,明明在笑,却仿若鬼魅。

    “我,我说。是谢夫人,我娘子是谢家的厨娘,我们也是没有法子呀,都是讨生活,你大人大量,高抬贵手……”

    原来如此。

    谢家想毁她名节,搞臭她的名声,让她生不如死或者直接去死?

    时雍冷笑,不耐烦听一个大男人求饶,将绳子递给赵云圳的侍卫。

    “劳驾了。”

    侍卫接过绳子正要将书生拉起,赵云圳小眉头一皱,嫌弃地踢他一脚。

    “少爷让你拉了吗?你拉什么拉,谁让你拉的?”

    侍卫被太子爷踢了屁股,手一哆嗦,绳子就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