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他。

    时雍唇角牵了牵,又望向乌婵。

    乌婵向来是个胆大的,可时雍没有料到她的胆子会这么大。

    胁持楚王妃,大婚前把人掳走。

    如今是下不得台了吧?

    毕竟陈红玉这样的女子,让乌婵昧着良心“撕票”怕也做不到。

    “所以今日,二位来我府上,是为何事?”

    在陈红玉面前,时雍刻意与乌婵划出了距离。

    而她冷淡的话语,把陈红玉从悲伤中拉了回来。

    她看时雍面色清冷,对她的遭遇没有兴趣,拭了拭眼睛,抚了抚额际的发,将悲伤隐藏了起来。

    她是个骄傲的女子,不允许自己恣意。

    “你来说罢。”

    她扭头看乌婵,将尾巴抛给她。

    乌婵摸了摸鼻头,浅笑吟吟地看着时雍,“钱老太爷的堂会上,陈小姐看到你了。”

    时雍看她一眼,抬抬眼皮。

    那么显目的裴大人和裴夫人,想不看见也难。

    只是这乌婵不仅胆子大,对陈红玉也太过信任,竟然就这么把人给带来了。

    时雍不吭声,乌婵语气却沉凝下来,“我们今日来找你,是不得已。”

    她望了陈红玉一眼,“昨夜钱宅唱了一天的大戏,三更方罢,前头那是热闹非常,可后宅……却有些不同寻常。”

    时雍挑了挑眉,“怎么说?”

    乌婵道:“陈小姐发现,他们偷偷摸摸往内宅库房里搬东西。”

    时雍的目光转向了陈红玉:“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