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近女色的赵胤,从不离身的令牌

    是天塌了吗这怎么可能

    酒楼大堂古怪的安静着,连拂门的风都凉了几分。

    诡异的寂静中,门外有人在喊,“官爷,就是她,官天化日之下,纵狗行凶,您看看,这得月楼被糟蹋成了什么样子”

    那个是去报官的小厮,痛心疾首地说完,发现身边的官爷愣住了。

    官爷愣住,他也愣住。

    官爷看令牌,他也看令牌。

    好半晌,他听到官爷说“大都督的令牌为何在你手里”

    时雍看着跟小厮一起进来的魏州和杨斐,低垂着眉眼,淡淡道“魏千户不知道吗”

    他和大都督之间的事情,旁人哪知全貌

    看她漫不经心的模样,魏州笑容有些僵硬,想问清楚,又觉得这事不合适问得太仔细。

    杨斐不悦地看着她,就像见到自家在外闯祸的“亲戚”,明明是黑着脸的,可一举一动却有几分不自觉地维护。

    “你哪里来的令牌偷的吗你这次死定了。拿爷当挡箭牌,到处惹是生非,爷铁定要扒了你的皮。”

    “担心你自己吧。”时雍扭头看他,一个莞尔,压低声音轻笑,“这才叫仗势欺人。对你那个,不算。”

    杨斐呆若木鸡。

    偏生大黑还转过头,防备地盯住他,龇牙咧嘴地“汪”了一声。

    这狗东西也学会仗势欺人了

    人惹不起,连狗都惹不起,杨斐拉下了脸。

    “闹出这么大的事,看你怎么跟爷交代。”

    宋长贵呆呆看了半天,不相信赵胤会把令牌给女儿,认准了是她偷拿大都督的令牌,如今连魏州和杨斐都敢顶撞,越想越害怕,一颗心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阿拾。”他小声道“砸了人家这么多东西。咱认赔吧。”

    他拿眼神望向王氏,王氏顿觉肉痛,立马跟他急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