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青山和云氏是开明的,偶尔年节提两回,平日从不会念叨。直到他们和离。

    沐远洲冷不丁的说这话,是想激她解释两句,可这说来说去什么都说了,偏那个什么“余大哥”只字不提,不料人非但没解释,还索性不理会他了。

    他这面子往哪搁?

    “沈言卿,老话说三年抱俩,你是不是还欠着我……”

    话没说完,身后传来一道雄浑男声,听着十分惊讶:“言卿?”

    沈言卿迟钝的看过去,心里想的是沐远洲未说完的话,欠什么?欠他两个孩子吗?

    街道上,一个身形粗犷的黑面男子三两步走过来,背后背着一把镰刀,走到沈言卿跟前露出笑,“还真是言卿,你什么时候回的?”

    “余大哥,”沈言卿有些忐忑的站起身,“我是昨晚才回的。”

    “难怪我不知晓。”余光挠头,又道:“回来我才听朱大娘说老学究病了,小二娃小四娃一大早又去了学堂,方才我去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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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瞧见人,也不知跑哪胡闹……”

    这时,沐远洲不轻不重的咳嗽两声,哗的一声撂下筷子,神色难辨。

    余光这才看过来,看到长凳上俊朗不凡的男子,分明是男子,那脸却跟言卿一样白皙,气质矜贵,一瞧就是城里养尊处优的,余光局促退了一步,转为看向沈言卿,眼神疑问。

    “余大哥,这是远洲,我…前夫。”说着,沈言卿忽然顿住,不知怎么向沐远洲介绍余光才好。

    沐远洲也不急,漫不经心的拨动袖口的绒毛,随即从兜里掏了银钱给那老板,神色一点点冷下,从始至终便没有将眼神放在余光身上。

    他过目不忘,入了他耳朵的话自然也是。

    出门那时,才听得那小萝卜头问我们大哥怎么办,如今再看这情况,也猜得七八分。

    要是简简单单的邻里,她沈言卿能这般支支吾吾?

    霎时间,一股子难言氛围在三人间升腾起来。

    沐远洲失了耐心,起身道:“走不走?”

    沈言卿垂眸应声,走前对余光解释:“余大哥,我们有事先行一步,小二娃和小四娃现今在我院子里。”

    说罢,她便跟上了沐远洲的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