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乔正在回营地的路上,突然见到路上横握着一只雪白的兔子,腿上受了上,正在汩汩淌血,已经不能动了。

    她不由得起了恻隐之心,蹲下来给兔子包扎。刚刚包扎好,突然背后一阵风声,一支箭就射了过来。

    楚乔一个前翻,赶紧躲开。

    站起来时,一男一女骑在马上,男子二十多岁的样子,女子还是少女模样,贵族装扮,却更近似胡服。

    “扎玛,这怎么算?”男人高昂着头。

    “喂!你是谁家的家奴?凭什么动我们的猎物?”少女跋扈的声音响起。

    “我不是家奴。”

    “那你现在是了。”

    楚乔本想着她的说辞能让他们收敛几分,好不生出麻烦,没想到还真有人敢在权贵云集的天子脚下如此嚣张。

    听着那两人竟然想着要把她当猎物,楚乔不由得好笑,当年群狼环伺,她都在人猎场活了下来,如今竟还有人想以这种方式杀她,也真是看得起自己。

    要不是怕制造麻烦,这样没人性的畜生,她就该宰了他们给他们以前残害过的亡灵偿命。

    楚乔拼命跑了一段后,灵机一动,停了下来:“贵人的箭很快,能射中奔跑中的奴才,不知能不能射中奔跑中的骏马呢?”

    扎玛天生争强好胜惯了,她轻蔑一笑:“当然,连天上的老鹰,本郡主都射得下来,何况是马儿?”

    “好。那若是奴才骑着骏马,不知郡主能否射得中呢?”

    扎玛看出楚乔是想骑着马逃跑,不过她以为她跑得了吗?

    她挥挥手中的鞭子:“扎鲁,你把马给他。”

    “给他?”那个叫扎鲁的男子显然很不可置信。

    “叫你给他就给他!”

    扎鲁无奈地下了马,把马牵给了楚乔。

    谁让家里就她一个嫡出的女孩儿呢?惯得无法无天,连长兄都敢呼喝。

    可今儿个要是不顺着她,她准一状告到父王母妃那,他准得挨训。

    楚乔接过马,道了声谢,假装了两次爬上不去马才终于翻上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