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汉被石金胜给塞进车里,无意中摸到女人那熟悉的**之后,竟然又在温柔乡里呼呼大睡起来。

    石金胜也懒得再理他,只要别再滚出来找于梦蝶的麻烦,他也眼不见为净。

    他重新点上一支烟,回到于梦蝶的身边,也没说什么,低头开始整理蔬菜。

    弄好的一车子的蔬菜,石金胜轻描淡写地拿出那套新衣服塞给于梦蝶,连句话都没说。

    于梦蝶接到衣服的时候愣了一下,等明白过来这是送给她的时候,有些受宠若惊,可等她满心欢喜地打开崭新的包装,看到那衣服要比她平时买的那些地摊货好上很多倍,那手感摸上好给人一种很舒服很惬意的质感,这是那些廉价的地摊货远没法可比的,继而又有了一些惶恐。于梦蝶全身的衣服加起来也不超过二百块,对于他这样的穷人家的孩子来说,这套售价超过五百块的衣服已经是价值不菲的贵重礼物。她不敢接受,忐忑不安地想要退还给石金胜。

    石金胜看出了她的心思,说:“拿着吧,这是你那双鞋垫换的,用不着跟我客气。”

    于梦蝶听了这句话心里更加忐忑,有些羞赧地说:“一双鞋垫不值钱,你这衣服太贵了。”

    石金胜嘿嘿地笑着说:“谁说不值钱,那双鞋垫是你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做工精美,还是纯手工的,那是艺术品,而艺术是无价的,是不能用钱来衡量的。而这两件衣服不过是流水线上机械地造出来的商品罢了,不值钱,更比不上那双精美的艺术品。再说,你绣那双鞋垫花了多少时间?少说也得个三天五天的吧?这件衣服我可没花一分钱,我只是用了两三个小时帮别人照相换来的。三个小时比三天,哪头轻哪头重相信你比我清楚。这么算下来,还是我占了你的便宜。所以,你用不着客气。”

    听了石金胜这番话,连旁边一直笑呵呵地看着这两个晚辈推来让去的于老爷子也被他给逗乐了。于梦蝶更是被他逗得扑哧一声笑了,嗔怪道:“油嘴滑舌。”

    石金胜就是这么一个人,在生人面前略显腼腆,话不多;而在熟人面前则比较外向,遇到投机的或者说话对胃口的,话就特别多。就像现在,他并没有把这个小妮子当外人,一直把她当妹妹看,所以,在她面前,这几天他的话就越说越多。此刻听到她的嗔怪,便继续发挥他的嘴皮子功夫,接着说:“这叫有经济头脑,要学会挖掘事物的潜在价值。”

    于梦蝶斗不过他,只好收下了这套衣服。

    石金胜看了一眼不远处那辆卡宴,见那醉鬼再没有动静,这才放心,临走前他特意叮嘱于梦蝶,要是这家伙再出来闹事儿,要记得给他打电话。其实他也清楚,那家伙醉得不轻,这会儿睡着了,一时半会儿不可能睡过来,只要他在于梦蝶卖完菜之前不醒过来,那就什么事儿也没有了。

    踩着三轮车回到小车库之后,他又开始忙碌起来,打开空间采摘瓜果,捕捞鱼虾,等会儿酒店里的拉货车就该到了。

    打发走了酒店的人,他才昏昏噩噩地上楼,折腾了一夜,到现在天都大亮了他还没合眼,又累又困。进了卧室,照例打开空间,在瓜果园里铺上凉席倒下便睡。

    这一觉睡得可真香,直得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给吵醒,他才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竟然是胡离的电话。

    “干嘛!”接通电话,石金胜睡眼惺忪地问。

    电话那头,胡离听出他的声音像是还没睡醒的样子,就问了一句:“你该不会还没睡醒吧?太阳都能把你的屁股烤焦了,你还没起床?”

    石金胜痛苦地辩解道:“姐姐,昨天朋友过生日疯了一夜,太阳起床的时候我还没睡呢,你说我能不困吗?”

    胡离风骚依旧,妩媚地笑着调侃道:“怎么?疯了一夜?是不是一王二后玩得太嗨了,早上起不来了?哈哈哈……”

    石金胜听着胡离那淫/荡的笑声,无奈地说:“姐姐,你饶了我吧,我哪有那艳福?快说正事儿吧,要是没啥事我可挂电话接着睡觉了。”

    “你敢。”胡离威胁道:“赶紧从床上给姐爬起来,姐这里有个美女想见你,速度点,晚了明天到公司我可扣你奖金和全勤。”

    “我这会儿对美女不感兴趣,只想睡觉,最好能睡个天昏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