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影迷”看着楼底下密集的人群,曾经做过艺人的林艳云不无嫉妒的说道“看影迷手上的那些大幅彩照,就知道这些人全都是黄怡萱的影迷,到底是星际巨星啊,走到哪里都有着数不清的影迷追随。”

    从五楼往下看,影迷手中的那些大幅彩照也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但张木的眼力好,五楼的高度并不能给他带来什么影响,他轻易就看清了影迷们手中的大幅彩照,一个身皮白绫无袖短衫,腰系淡蓝色丝带的美女黄怡萱。就这么出现在他的眼前,在阳光地映照下,她那比得上维纳斯女神的双肩,宛若象牙雕成的丰满臂膀。以及漫不经心披散下来的黑发,半裸地、白晰的胸脯,显得优美极了。

    在照片里,她用肘弯支着头,脸色显得极其宁静,有一种郁郁的端庄神气在她的俏脸上弥漫开来。

    因为大幅彩照是被影迷们拿在手中,过不多久照片就因为影迷的移动而把一柱阳光反射到张木的眼里,使得那照片上的倩影变成了一片耀眼的光芒,使得他不得不闭上了眼睛。

    惊艳之后,张木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这时候,何一伦等人也纷纷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作为同学中唯一地亿万富翁,何一伦受关注的程度。早就超过了张木这个小小的“公务员”,所以在座位上坐定后,何一伦地周围,就跟着围坐了十余位热情的同学,他们一边交换着名片。一边对何一伦漂亮的艺人老婆赞不绝口,大赞何一伦艳福不浅,张木很快就被热情的同学挤出了圈外。

    “不愧是华夏国的性感女神”任中荣地声音很有特色。尖刻中带有一些高昂,能让人只凭声音就能知道这是他在说话“说她是星际巨星一点也不过分,不管是在恐龙星球,还是在‘月球’,她都有大批的影迷,这一回来新北京,应该与最近一段时间的移民大潮有关,就不知她是住在几楼。”

    石雨柯打趣着说道“你管她住几楼啊?怎么着你任中荣还想去找她吗?虽然她是住在这个星际大酒店里,但凭你任中荣是见不到她地。就算你知道她是住在几楼几号房,也一样见不到她的面,何苦呢?”

    草包李明亮大声说道“见着了又能怎么样?在人家黄怡萱的眼睛里,你任中荣也就是一大叔,注定是没戏的,再说了,黄怡萱小姐目前正受着恐吓信的困扰,哪里还有心思去花前月下啊。”

    “我只是想想而已,又没说真的去找人家”任中荣这回没带老婆来,说话也没了管头“性感女神,谁不想啊,既然都在一个酒店里,就说明我们和她是有着那么一点点的缘分的,说不准我还能在酒店里来上一段艳遇呢。”

    “看来我还得打击你一下”李明亮毫不留情的说道“人家交往地,可都是一些巨商大贾,你任先生算哪颗葱?要钱没钱,要地位没地位的,依我看啊,在我们这批人当中,就只有何老大这种身家亿万的才配得上人家。”

    “哪里,亿万身家算什么?”何一伦听得大为受用,但表面上他还是谦虚的说道“在华夏国身家亿万的不知有多少,哪轮得到我来表现啊。”

    张木没有说话,他只是坐在一旁默默的听着,社会不愧是个大染缸,能够在一张白纸上染上五颜六色,能够让一颗懵懂纯洁的心变得圆滑世故起来。

    在他的印象中,农村出身的任中荣本来只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村学生,有时与女生说话都会感到脸红的,也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社会上历炼这么些年之后,不仅说起话来口若悬河,而且胆量也跟着增加了不少。

    张木听力好,既使是被挤出了圈外,也能清晰的听到他们的谈话,他发现他的这些同学们谈得最多的,就是那个和他们同处在一个大酒店的星际巨星。

    对这个星际巨星黄怡萱,他了解不多,也插不上话,好不容易等到他们把话题转到生意上来,他同样也跟他们谈不到一起来,在双日大陆呆得太久,使他跟着个世界有些脱节了,缺少共同话题的他和同学门也聊不到一块来。

    他有些郁闷的离开了五楼大厅,要不是晚上还有个同学聚餐和一个晚会,他就这样一走了之会给人以看不起人的感觉,而且在礼貌上也说不过去,他可能会就此离开离开,毕竟这些人都是他的同学,虽然一时之间谈不到一块来,但他还是决定等参加了晚宴之后再说。

    酒店的一楼是迎客大厅,二楼是游艺厅,有健身房、娱乐场、网吧,甚至还有一个小型的赌场,当然了,这里肯定不会明目张胆的挂上赌场的招牌,从外表上看,这里只是一个电子游戏厅,但进入到里面之后,张木就发现这本轉載拾陸文學網里实际上是一个小型的赌场。

    赌场里的设施倒是很齐全的,人很多,赌中了的大声欢呼,赌输了的懊恼不已,使得这赌场里面显得很嘈杂。

    张木对赌博没什么兴趣,他不喜欢这里的环境,只在里面看了两圈便离开赌场拐进了网吧,想起何一伦等人说起的那个星际巨星,他就随便找了一个位子坐了下来。

    网上的资料很详细,而黄怡萱又是一个家喻户晓的巨星级人物,张木只是随便的搜索了一下,就看到了大量的图片和文字,全都是介绍这位星际巨星的。

    “小姐,这里的位子都有人坐了’正在浏览图片的张木猛然听到身后传来了郭惠莲的声音,他回头一看,却见方小舟和郭惠莲就站在他的身后,而郭惠莲正在阻止一个往他这里走过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