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舒舒迈着小步子,哒哒哒的跑远了。

    跑着跑着,Duang的一声,仓舒舒后脑壳微微一痛,似乎有什么东西撞到他脑袋上来了,力道不大痛感也不强烈,刚好引起仓舒舒注意的程度,然后一个小东西啪叽一下掉在了仓舒舒的脚丫前。

    仓舒舒脚步一滞,两只黑溜溜的小眼睛微微一缩,呆住了。

    哇叽!

    阴阳鱼!

    它它它怎么又来了?!

    仓舒舒心里一突,吓得的小心脏都快跳出胸口来了!

    好险才在踩到阴阳鱼之前停住脚丫,仓舒舒小身体一转,飞速朝另一个方向逃去。

    然而跑了没多久,又是咣当一下,仓舒舒熟练的脑壳一疼,阴阳鱼再次掉在他脚下。

    仓舒舒呆滞了,行尸走肉一般再次选择了一个方向逃过去。

    可惜,没过多久,历史再次重演。

    感受着头顶上的烈日和脚下滚烫的沙丘,仓舒舒一脸沧桑的看着脚下这个阴阳鱼挂坠,木木的问:“你是非要跟着我对吗?”

    阴阳鱼一动不动,躺在沙丘上,鱼身上反射的日光像是对鼠赤|裸|裸的嘲讽。

    仓舒舒一摸脸,行吧,跟着就跟着。

    反正人家只是条鱼,梆硬梆硬的,他也不能把它怎么样。

    最重要的是,仓舒舒觉得自己压根就跑不过这个鱼,如果他还不接受现实,最后的结果可能是鱼没事,他被晒成了一张仓鼠皮。

    十多天来沧桑了很多的仓鼠精,终于选择了向现实妥协,不再试图甩掉这条鱼了。

    他开始转悠着给自己找地方挖洞。

    好不容易找到合适的筑巢位置,仓舒舒理也不理那条莫名其妙的鱼,挥着小爪子就开始挖洞。

    好不容易挖好洞,仓舒舒刚准备进洞躲凉。

    咣当一声,仓舒舒脑壳又双叒叕被砸了。

    仓舒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