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宏闻斟酌了片刻,肃穆而坚定道:“即日起,陈氏送回陈家,从此以后与侯爵府无半点关系,一个月之后,休书送去陈家,剑宇你再另娶一门妻。”

    闻言,陈安卉宛如晴天霹雳般,脸上挂着两道泪痕,目光无神,傻愣愣地望着徐宏闻和徐剑宇。

    丁秋娘适时问道:“侯爷,那晋哥儿怎么办?”

    “便由你暂时先养着吧!等剑宇再娶新妻之时,再交由她管着便是了。”

    “是。”

    “你再着手,派人将陈氏送回陈家,至于陈家有怨言,就如实告之。”

    “是。”

    徐宏闻心中着实厌恶了陈安卉,挥了挥手,就让婆子将人带下去。

    随后,丁秋娘盯着陈安卉院中的女使,收拾好陈安卉的物件,送上了马车。

    与身边信得过的婆子,交代话后,丁秋娘再去与陈安卉:“安卉,你该上车了。”

    “我不走!”陈安卉双眸又红又肿,咋看楚楚可怜,然而,她眼神过于幽怨和凶狠,那一抹娇柔便不见了。

    “如今侯爷已经发话了,容不得你不走。”

    “你欲想对我如何?”

    丁秋娘柔和的眼眸,带着一丝狠意,“那就只有将你捆绑上马车了。”

    “你敢!”陈安卉怒瞪她。

    “我有何不敢?侯爷吩咐我的事,我自然就要将其办好。”

    “你……”陈安卉见她面容无半分松动,便又改口:“我要见我家官人。”

    “你如今这般,你觉得二公子,还会来见你吗?”事到如今,陈安卉

    还是不死心,徐剑宇早早就将她给抛弃了。

    “你撒谎,我可是他的正妻,他不可能不见我,定是你不想去知会他,你才这般与我说。”

    丁秋娘是想着,昔日的陈安卉再高傲,可如今也是一个,与亲骨肉分离的可怜母亲,所以她看陈安卉的眼神,会带着一丝的怜悯,如今听到她这般指控自己,那怜悯渐渐褪去。

    像陈安卉这种人,根本就不值得她去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