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遇淮扫了一眼荆酒酒。

    荆酒酒也正在看他,还冲他好一番挤眉弄眼。

    白遇淮:“你问他。”

    经纪人忙看向荆酒酒。

    荆酒酒开口,比经纪人还要干巴巴,半天挤出来两个字:“白…酒。嗯,我叫白酒。”

    白遇淮目光闪了闪,跟着应了声:“嗯。”

    经纪人张大了嘴。

    有人叫这名字的?

    “那、那您是……”经纪人抹了把脸,接着问。

    荆酒酒贴着了白遇淮的胳膊:“您看我像是什么人?”谎话真是太难编了,还是让别人自己编吧!

    这样就不容易出漏洞啦!

    经纪人张张嘴。这哪儿敢乱猜啊?

    都亲近到这份儿上了,说小情人?那要万一是弟弟呢?或者什么侄子之类的?那不就尴尬了。如果真是小情人,开口说是弟弟,也挺尴尬的。

    白遇淮懒得等他猜,就又说了句:“走了。”

    荆酒酒怕出不去那道门,本能地绕到白遇淮身后,就要扒拉他的背。

    白遇淮按住了他的手:“有伞,别乱动。”

    经纪人看着这一幕,不知道是要骑脖子,只当是荆酒酒撒娇要白遇淮背呢。

    这么一连串联系起来……经纪人觉得自己找了最合适的形容词,咂咂嘴道:“这得是小祖宗呢吧。”

    白遇淮:“……”

    他别过脸,几不可闻地应了声:“嗯。”

    又骑脖子,又睡他的床,还要玩他的东西。年少时又是被娇养的。

    可不是小祖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