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按例是梁真可能发病的日子,贺煦风一直在后面暗戳戳观察他。

    校服外套很大,衬得梁真整个人非常清瘦,贺煦风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都有点草木皆兵了。

    肩膀好像有点紧绷?整个人似乎像虾米一样缩了缩?

    回过神来时,他觉得好气又好笑。

    贺煦风你这么在意,再看看梁真那个小没良心的,有回馈半个眼神么?

    他强迫自己收回视线,可当梁真中午放学匆匆回宿舍时,他还是忍不住跟了上去。

    宿舍楼道中,贺煦风抓住梁真的手腕,感觉手心里的皮肤很明显在发烫。

    他再眯眼看低着头的梁真,果然,脸也是红的,额头还发着汗。

    “你跑什么?”贺煦风还是先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梁真抿抿嘴,低声道:“……回宿舍。”

    一滴汗珠从发间落下,他不适地抬起手擦了擦。

    自从和贺煦风维持炮友关系以来,他已经很少体验到被欲望裹挟的焦灼感了,习惯了平静的身体骤然发病,居然产生了数倍难受的感觉。

    贺煦风看他恹恹的样子,恼火道:“你就不会主动叫我吗,和我说句话都不愿意?”

    “我……”梁真忍着情潮,说不出话来。

    楼道里人来人往,他们这样拉扯容易引人侧目。

    贺煦风叹了口气,拉着梁真往宿舍里走。

    “哐”一声,门被大力关上。

    贺煦风报复似地把人直接顶在门上,摸进裤子里,很快碰到一手湿。

    “靠。”贺煦风都要气笑了:“你这是自己忍了多久?”

    梁真还像个木头似的杵着,让贺煦风心里愈发不痛快,用力捏了捏梁真的小兄弟,让他不自觉发出“唔”的服软声才罢休。

    “什么时候硬的?”

    “语文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