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真的生活从那天起回归了正常。

    他和以前一样上课、写题、放学、入睡,贺煦风没再像块橡皮糖一样黏上来。只是偶尔会感到如芒在背,仿佛贺煦风在后座盯着他,观察他一举一动。

    但当他回过头,贺煦风的视线又落在了别处。

    梁真发现自己每次和贺煦风做完都会有两到三天不会发病,但时间一到就会立刻打回原形,像某种特效药一样。

    这天的发病时间是晚自修下课,不算太糟。梁真垂着头匆匆回到宿舍,在夜色和外套的掩护下,没人发现异常。

    他躺倒在床上,手伸进裤子里,呼吸急促起来,脑袋开始发热发晕。

    很快,阴茎前端开始吐出水来。

    他这才有空把裤子脱下,细致地抚慰自己。平时他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射,可这次却像少了点什么似的,迟迟找不到那种登上高峰的快感。

    他紧闭着眼,阴茎都磨得有点发红了,还是没能射出来。

    很憋、很涨,但又莫名空虚。

    心中涌起一股烦躁,忽然,他想起了贺煦风。他帮自己撸的时候很有技巧,不会只是干巴巴地上下套弄。

    他学着贺煦风的样子,揉捏自己的囊袋,套弄龟头,在马眼上打转,腰部涌起一阵阵酥麻。

    “唔……”梁真忍不住喘出了声,这样真的好爽。

    他迷迷糊糊地想,平时贺煦风是不是经常自慰,所以才那么有经验,脑海中浮现出那种画面,贺煦风沉沉的喘息仿佛真的出现在耳边。

    他的指腹擦过龟头,和贺煦风当时做的触感重叠了,他想起那只冒起青筋的大手完全包裹住自己的感觉,射了。

    当意识到自己在意淫什么时,梁真浑身都僵了僵。片刻,他用抽纸把出来的东西团好,不再去想。

    高潮刚过去,更大的空虚又侵袭了脑海。

    他发病都惯常要射两三次的,所以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又将手覆到阴茎上,可这次感觉却不对劲。

    之前在脑子里疯狂闪现的都是欲念,是想要做爱和高潮的强烈冲动,但这次除了欲望,还有一种奇怪的不满足感。

    他闭了闭眼,认命般地拿出跳蛋。

    嗡嗡……

    梁真侧躺着,把打开震动,跳蛋在肠道里摩擦,爽得他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很快,阴茎又吐出一股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