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成权他们一家三口被关在一起。

    条件苛刻,使得范小西嘴巴里念念叨叨无休无止。

    范成权实在是听得烦了,不由对着喋喋不休的女儿吼道:“就不能住一下嘴吗?在这里埋怨能解决问题吗?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范小西抬眼看着严厉的父亲,眼睛睁的大大的,声音沙哑地道:“爸,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当初如果不是逼着我嫁给周恒,会有今天吗?现在倒好,在我大喜的日子里,出现了这样的事情,结果反倒是怪起我来了,爸,不是为了的仕途吗?不是说要攀上高枝的吗?老说我从来都不听的话,现在我听的话了,难道我也做错了吗?我不过是让周恒报复了一下冯刚,据我所知,周恒所做的那些事情,也都体制之内的事情,从来没有越纲越线,怎么我们就会部被抓到这里来了呢?我们没有得罪周帝啊,爸,该不会是犯了什么事吧?”

    “放屁!”

    范成权的一双眼睛瞪的滚圆,怒看着女儿,“让别瞎说八道,就是不听,是要害死爸啊。”

    “行了行了。”

    沈壁君见父女俩越吵声音越大,担心事情越来越僵,不由从中间来打圆场,“这多大个事情嘛,们至于有那么多的话吗?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又算得了什么呢?周帝不是昏君,他是明君,我们没有犯事,那自然就不会定罪,这有什么好害怕,有什么好争吵的呢?只要我们一家人都能够平平安安的在一起,其他的都不重要。”

    “妈,爸说的那话就是听不过去,什么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嘛。”范小西依然是不服气,“早知道会这样,我当初就不应该听们的答应嫁给周恒。”

    “现在说那些已经过去了的事情又有什么用呢?有后悔药可吃吗?难道现在去给周帝说这些话,我们就能够平平安安出去吗?真是想的太简单了。”沈壁君说道。

    “哪们说怎么办嘛。”范小西看了看污秽不堪的屋子,还有那从地底下不断往上涌的寒气,她越发的对现状不满,“我们现在呆在这么一个生不如死的地方,何时才是个头嘛。”

    “小西,别抱怨,现在我们谁都做不了什么,只能等,等等外面的情况。”沈壁君安慰道。

    范小西长叹一声,重重地一脚跺在地面上。

    晚上的时候,有人送过来了有硬又冷的馒头。

    “这吃的什么东西?喂狗啊?”

    范小西抓着手里的馒头,便一朝着墙上砸了过去,对着外面破口大骂起来。

    范成权拿起冷馒头吃了一口,说道:“现在不吃,等会儿叫饿的时候,谁也帮不了。”

    范小西气道:“说不吃就不吃,饿死也不吃。”

    “好,有骨头。”范成权笑了笑,继续低头吃饭冷馒头。

    沈壁君将女儿丢出去的馒头捡起抹擦干净,自己咬了一口,然后将自己的那个干净馒头递给了女儿:“小西,还是吃点儿吧,要不然晚上会饿的,早上也没吃什么吧?中午更没有吃,现在要还不吃,哪里撑不到明天早上?”

    “我不吃,饿死也不吃。”范小西依然硬着头皮说道,对那个馒头嗤之以鼻。

    沈壁君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默默地吃着刚刚女儿丢了的那个馒头,一个馒头塞进肚子里,然后默默的将余下的馒头留了下来,以备女儿半夜饿了的时候再给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