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刚上了楼,轻轻推开自己卧室的门,看到房间的柔软大床上,余梅和张书蓉竟然睡的极其的香甜。

    “这么快就睡着了?不是说好了有好事的吗?”

    冯刚微微感到有些失望,走到旁边的客房门口,敲了敲门,廖芸拉开了门,看着冯刚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我去休息了。”

    “去吧去吧,早点儿休息,明天一早起来可能就有事情要进山了。”

    “好嘞。”冯刚点了点头,看着她关上了门,朝着旁边自己的大卧室走去,轻轻的推开了门,小心翼翼的把门锁上,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床边,脱下拖鞋,掀子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

    被窝里刚刚睡着的两女突地“嗯”了一声,身躯微微蠕动了一下。

    冯刚从脚头宛如灵蛇一般窜到了床头,“啪”的一声,房间里面顿时漆黑如墨。

    左边是余梅,右边是张书蓉,软玉在怀,好些日子没有这样的体验了,冯刚只感到兽血沸腾,被子里面两只手撩了几下,两女只有轻轻的嗯吟声,并没有什么动静。

    “呀呀呸的,顾不得那么多了,这样的机会要做正人君子,我冯刚就是特么的性无能的柳下惠了。”

    冯刚心中怪叫一声,当即拿定主意,一个翻身,把余梅摁在自己的身体下面,在她的脸颊上疯狂亲吻起来,同时另外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在张书蓉的睡衣里面上下游走着,在他的这种粗暴野蛮的狂轰乱炸之下,黑暗的房间里倾刻间就有了细微的娇喘起,很快就变成了激昂的吟哦声,最后变成了仰天长啸声……

    人生得意须尽欢,虽然冯刚心里面还有很多的包袱,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但是现在这种时候,也懒得去想了,关键是想了也没有什么用,还不如尽情的释放自己,又何必把自己弄的那些拘束压抑呢?

    ……

    从浴室里洗了澡出来的廖芸正往自己的客卧走去,身为一名一流武者感知力异于常人的她当即听到那边主卧室里传来激潮澎湃的娇啼声,不由微微一愣,侧耳细听了一下,这一听,她顿时明白了什么,俏脸之上更是鲜红若血,飞也似的逃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坐在床榻上,脑海里依然在回响着刚才听到的那些声音,嘴唇里面却在忍不住咒骂着:“无耻,真是无耻的,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家伙啊!师父啊师父,这就是看中的人才啊,这样的人品,怎么就能看得上呢?在天有灵,睁大眼睛看一看吧。”

    廖芸心里面是对冯刚鄙夷了又鄙夷,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脑海里依然还在回荡着刚刚听到的那种惊涛骇浪一般、一波高过一波的娇啼声。

    “这些女人也是,真是恬不知耻啊……还两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哎呀呀,想想都羞死人了……她们居然还在一起和男人做那种事情……”

    廖芸的脸颊就像鸡血一样红,脑海里总是回响着那种声音,她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想将那声音荡开,可是那声音总是消失不去,她直接钻进薄毯里面,用力地捂着耳朵,饱受着这种靡靡之音的煎熬着……

    ……

    这边是春意无边,可是在省城的楚家内,家族的几位重要人物部齐集于此,无困意。

    书房内的这五六个年龄不一的男人在外面可是稍微抖一抖脚都会引起海啸的人物,此时部都是忧心忡忡,显得颇为无可奈何。

    “好一个萧氏啊,这种时候他们竟然这么快就置身事外了,还好思语没有嫁给萧风奇,要不然他们哪里会给思语好日子过,好脸色看啊?”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气愤地说道,“居然只想拿五百万美金,他们这是打发叫花子呢,真是欺人太盛,欺人太盛啊。”

    “大哥,萧家最为见风使舵,如今他们知道我们拿不出来这么多钱,而且思瑜和思语她们生死未卜,就算能够把思语救回来,我们可以说是倾家荡产,这种商业联姻也完失去了价值了,所以他们这种时候选择放弃,也符合他们的风格。”旁边一个略微年轻的中年男人说道,“大哥,也别太生气,商业上的东西就是这样,从来都不缺落井下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