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之后,杜楚平说要李青川跟他去一趟镇政府处理一些简要的事情,让冯刚在这里玩一玩,等李青川回来了,到时候一起回去。

    想着要与夏红单独相处,心中难免忐忑,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最后杜楚平和李青川都离开后,房间里就只剩下二人,冯刚更是觉得不好意思,坐在沙发上,一双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好!

    “来,冯刚,我们俩两盘跳棋!”

    夏红拿着跳棋盘走了过来摆在冯刚面前的茶几上,轻笑着说道。

    总算不用那么尴尬,冯刚心情略微放开了一些:“跟您下跳棋,还不是被虐待的份儿啊。”

    夏红嗔怪地白了他一眼:“不会多动动脑子啊,以前在学校的时候,读书就特别不动脑子,倒是歪门邪道灵活的很。”

    “老师,您又埋汰我了。我哪里有歪门邪道,我一直都是在班上的好学生。”冯刚脸上故做冤枉状,手上摆开始着棋子。

    “有没有歪门邪道自个儿心里清楚,啊,可不像那些不听话的学生,那些学生整天只知道捣乱,欺负同学,看起来好像是十恶不赦的样子,其实啊,我觉得比他们还要坏呢,一天到晚闷在那里,脑子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可让我没少为头疼。”

    夏红显得心情极佳,一边摆着棋子一边笑着说道。

    “哪里有?老师,您又在冤枉我,我怎么让您头疼啦,我和同学和睦相处,学习也很认真,只不过学习成绩一直搞不起来,我也没有办法啊。”

    “切,我才没有冤枉呢。”夏红白了他一眼,“先走吧。”

    冯刚毫不客气,跳了一颗棋子,继续问道:“您还说没有冤枉我?说我哪里不听话啦,哪里让您操心费神啦?只要您说得出来,我现在就向认错,并且甘愿受罚。”

    冯刚在学校里面的时候属于那种闷蚤型的男生,心里面一直暗着明艳动人的夏红老师,却不敢说出来,每天晚上只得在教师宿舍楼下默默的看着那亮着的灯的房间,上课的时候,也没少偷偷看她内-衣的颜色以及丰腴的翘臀——不过那时候又不只我一个人,班上很多同学都在偷看啊。

    其实的,冯刚敢保证从来没有做一件让夏红劳心费神的事情出来。

    说不上成绩最好,但在班上也不是最差的那种,起码也是个中等吧?

    “我看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夏红一边跳着棋子一边说道。

    “对,我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夏红的美眸突然一翻,看向了冯刚,脸上绽开一丝促狭的笑意:“还记不记有一次书桌里面的一些书不翼而飞呢?”

    “书桌里面的书不翼而飞?”

    冯刚低眉沉思,好像没有什么印象。

    抬头看了看夏红,见老师眼睛里面的促狭之意更盛,冯刚脑海里面飞速搜索,猛然间想起一件事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