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像,我都差点以为是同一个人了。”

    赋迟眉心微跳,又听到萧夕兮说:“比如现在,我就分不清本公主眼前的究竟是谢修还是赋迟?”

    她趴在石桌上,往赋迟的那边移动了下,靠得更近了,“你说你究竟是谁呢?”

    赋迟闭上了眼睛,几乎就要缴械投降,他想说他就是谢修,谢修就是他。

    想说,他今天没有生气,只是今天事发突然,他走不开。

    脑中最后一根弦几乎就要崩断了。

    “哈哈……”萧夕兮忽然噗呲一笑,将赋迟的长发拢在手心里,“所以,本公主觉得当初之所以会点你的名,大概就是因为这一份相似吧。”

    赋迟压着即将崩坏的心理,“为何?”

    萧夕兮又道:“你的头发和谢修也好像,长度差不多,就连味道都很像。”

    赋迟心提了起来,他矛盾了,既希望萧夕兮干脆发现自己的身份算了,又隐隐觉得还是不要发现好。

    然而这一切微妙萧夕兮都没有发现,她自顾自地让素心取酒来,“谢修不来,你来也行,陪本公主喝酒吧。”

    赋迟看着她拿着酒杯倒酒,眉心几度微跳,终于还是按住了她的手,“公主前阵子过敏,身体还未痊愈。”

    萧夕兮轻笑,盯着赋迟啧了声,“你如今管本公主这个劲儿都和谢修学得这么像?”

    她拨开赋迟的手,“放心吧,御医可没说不能喝酒。”

    萧夕兮倒了两杯,拿起一杯塞进了赋迟的手,“来,干杯。”

    眼看着萧夕兮真的喝下去,赋迟闭了闭眼,起身拦下了,将她手中的酒杯夺下,“御医也没说可以喝酒。”

    语气冷硬得和谢修一模一样。

    萧夕兮微楞,随即更加探究地看着赋迟,“你真不是谢修失散多年的弟弟?”

    赋迟脸色未变,将那杯酒放在他这边,“不是。”

    萧夕兮看了会听到他的否认,也就没在意了,而是说起她的酒了。

    “古人说一醉解千愁,我只是想解愁,拦着本公主做什么呢?”

    “素心,去叫张御医,问问她本公主能不能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