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涟是凌晨三点多醒的,原因无他,他太热了!

    而且感觉身上压了一座大山,倒也不是承受不起这个重量,是这个体积有点过于大了。

    哼唧了两声,伸脚想将大山踹开,待jiojio抵上一块暖烘烘的肉墙时停了下来——

    这就伸直了?

    他的腿好像短了好多好多!!!

    等等,今天几号来着?

    邵涟刷地睁开眼睛,瞪圆了豆豆眼,低头看自己的腿——

    嘤!腿真的短了,jiojio也变成鸭蹼子了。

    最近一直稀稀拉拉地下雨,都忘记看天象了。

    呆愣间,肉墙动了,搭在白羽上的胳膊收紧,刚好不容易挣扎出来的小空间转眼又失去了。大白鸭动也不敢动,收拢鸭毛,克制炸毛的冲动。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一直等到半压着自己的人再次深深睡去,豆豆眼小心翼翼地向上抬——

    梦里熟悉的脸,出现在豆豆眼里。

    完了完了,这要怎么解释!!!

    好好的人,怎么就变成鸭子了。

    裴琛感觉自己不受控地跌入一场美梦,不受控地同意了一场婚礼,但这种不受控中又带着许多的心甘情愿和欲拒还迎。

    梦里的状态不是很好,晕乎乎地,如同醉酒,如此他更心安理得地“被迫”碰了那个人,亲了,也抱了。

    反正是梦,反正他喝醉了。

    但是!

    梦里抱着什么的那种感觉是不是过分真实了些?

    随着脑子逐渐清醒,醉酒后的画面一帧帧出现在脑海,当时他们被各自送回各自的房间,但自己好像在什么人影的牵引下,进了邵涟的房间,还……

    上了他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