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手指上沾了许多细小的沙粒,傅正荣自她的胸前抬头,无限郁闷。

    跟他一样郁闷的还有柳穿鱼,她怎么就没发现,刚刚那会,她晕晕乎乎坐的地方那些沙子其实有些潮湿呢?她怎么就不知道,丝袜沾上潮湿的细沙根本轻易抖不掉呢?

    “我去洗澡吧!”柳穿鱼十分尴尬,弱弱的提议。

    “不急。”傅正荣把指上的沙子弹开,索性一把将她的丝袜褪下,丢到床下,才撑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不是说,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吗?我的肠胃功能还可以。”

    这句话是放在这种情况下说的吗?柳穿鱼囧囧的想了下,然后本来就被酒精浸染得有些昏昏沉沉的脑子就越发的不好用了。

    傅正荣的唇重新贴近她的唇,却只是浅浅的磨蹭、轻啄,那里的肌肤最是娇嫩,这样轻而浅的触碰,很快就让人痒得难耐,几下之后,她就忍不住想咬咬嘴唇止个痒,他却偏不肯让她如愿,每每她一张开嘴,他便深深的吻落,舌尖诱惑着她的,与之缠绵共舞,却又在她刚刚有些感觉的时候,轻巧退开。如是几次,她急了,胳膊缠住他的脖颈,将他用力扣向自己。

    “有这么想我吗?”得了便宜的某人不忘卖乖,手指轻揉,柳穿鱼只觉得软软的酥麻自骨缝里渗出来,力气也被这种酥麻吞食得一干二净,很快的,胳膊就滑落下来,摊开在柔软的大床上。

    这一夜,到后来,傅正荣的耐性都出奇的好,手掌时不时的从她的脖颈轻柔抚下,再托起她的腰身,让她的身体离开床榻,整个人如一叶小舟一样,在海上飘荡无所依靠,每一个浪头来时,都无法自控的随之摇摆。身体深处仍旧有些隐隐的痛,他在浅处研磨时还不觉得,但每每突然挺进时,她都会疼得呻吟出声。

    反复几次,纵然处在无法自控的激情中,傅正荣也有了疑惑,少了些逗弄的心思,加快速度,结束后就将她抱入怀中,细细安抚。

    很累,旅途的疲乏和纵情之后的力尽彼此交融,很快将柳穿鱼拖入了深沉的梦乡。

    梦里有轻快的音乐,铺着平整地毯的舞台,她穿着长长的裙子,和着音乐在他的臂弯里旋转着、旋转着,轻盈而优雅。每一次后退和再度贴近,她都想看清他的脸庞与神情,却总不能如愿,于是她恍恍惚惚的记起,她其实根本不会跳舞的,让她踢腿挥拳,才是她在行的事情。心思一乱,脚步自然也就乱了,她狠狠的踩到了傅正荣,虽然看不清楚,她却知道他疼得脸色都变了,心里一急腿一动,整个人自梦中惊醒过来。

    “做恶梦了?”傅正荣应该是仍睡着,眼都没有睁开,却喃喃的说,“睡吧,我在呢!”一边稳稳的在她的背上轻轻拍了拍,然后整个人呼吸再度平稳起来。

    她隐约知道他睡得比她迟很多,因为虽然疲累,但被人摆弄着洗澡,整个人浸在暖暖的水里,还被打着馨香浴液的浴花擦来擦去,这点印象多少还是留下了,何况傅正荣有些微微的洁癖,肯定不能睡在有许多细小沙粒的床上,说不得还要换床单或是换房间,只是这些,她是全然不知了。

    夜看起来还漫长,因为四下里安静得除了彼此的呼吸声,再没有其他声响,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头轻轻贴近他的胸口,安安静静的听着他的心跳,一下一下,第一次觉得安稳而踏实。他还在身边,在她还来得及找到他的时候,哪怕下一刻他还是会离她而去,但有这么一刻,她知道她原来是喜欢着他,而他也同样的喜欢着她,哪怕只有这么一刻,她也觉得是足够的。

    傅正荣醒来的时候,手表的指针已经挪向了九点的位置,他的作息规律,这样睡得完全忘记了时间的时候很少出现。卧室里遮光窗帘被掀开了小小的一角,柳穿鱼坐在厚实的地毯上,正透过那小小的一角看向窗外,他住的别墅是整个度假村里位置最好的几栋之一,窗外就是一片很美的沙滩,再向前走,蔚蓝的大海已经如一块巨大的蓝宝石一样,镶嵌于天幕之下。

    “在想什么?”他的声音带着些沙哑,披上睡袍,几步走到她的身边,俯身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

    “在想……”柳穿鱼轻轻倚在他的腿上,微微合眼,“你看,他们玩得多开心”。

    “真是个傻丫头,这有什么好羡慕的。”傅正荣拉了一下窗帘,明亮的光线瞬间倾泻而入,他忍不住微63“这是什么?”手指上沾了许多细小的沙粒,傅正荣自她的胸前抬头,无限郁闷。

    跟他一样郁闷的还有柳穿鱼,她怎么就没发现,刚刚那会,她晕晕乎乎坐的地方那些沙子其实有些潮湿呢?她怎么就不知道,丝袜沾上潮湿的细沙根本轻易抖不掉呢?

    “我去洗澡吧!”柳穿鱼十分尴尬,弱弱的提议。

    “不急。”傅正荣把指上的沙子弹开,索性一把将她的丝袜褪下,丢到床下,才撑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不是说,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吗?我的肠胃功能还可以。”

    这句话是放在这种情况下说的吗?柳穿鱼囧囧的想了下,然后本来就被酒精浸染得有些昏昏沉沉的脑子就越发的不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