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传兴又等了一会,柳穿鱼没动也没有出声,让他一度有种错觉,她不会是这样睡着了吧。

    “不管了,这都几点了,回家路上你慢慢想吧。”他起身想走,裤脚却被人轻轻拉住。

    路灯下,她的手指纤细,不抬头,不说话,就那样轻轻的拉住他的裤脚,明明一抬腿就能够轻易挣脱,可是那一刻,他却迟疑了。

    “算了,回去你什么都不用说,你妈问起来,我说好了。”僵持了几分钟后,宋传兴听见自己这样说。

    柳穿鱼脸上的伤痕自然逃不过陈凤云的眼睛,宋传兴就随口说路上遇到了飞车党,想抢他的背包却被柳穿鱼拦住,这伤痕,就是争抢时为了保护他受的伤。

    这样近乎拙劣的借口,陈凤云自然是不信的,柳穿鱼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脸上的伤也不算轻,她甚至怀疑,是宋传兴找人打了她,不过眼下看,宋传兴对柳穿鱼倒不像前段日子那样当成空气来对待了,这样一想,她就放弃了细问的打算,如果吃一点皮肉苦,就能让柳穿鱼得到宋传兴的认可,安然的在宋家的庇护下长大,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这件事对宋传兴的最直接影响则是,自那天之后,他出出入入就多了条小尾巴,而且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尾巴,只要别人对她一点点的好,她就会有受宠若惊的感觉,他相信,如果她真有一条尾巴,在每次看见他的时候,肯定都会摇了又摇的。然后这条尾巴的成绩惨不忍睹,第一次月考就垫了学年的底,除了能死记硬背的语文、历

    灯下,她的手指纤细,不抬头,不说话,就那样轻轻的拉住他的裤脚,明明一抬腿就能够轻易挣脱,可是那一刻,他却迟疑了。

    “算了,回去你什么都不用说,你妈问起来,我说好了。”僵持了几分钟后,宋传兴听见自己这样说。

    柳穿鱼脸上的伤痕自然逃不过陈凤云的眼睛,宋传兴就随口说路上遇到了飞车党,想抢他的背包却被柳穿鱼拦住,这伤痕,就是争抢时为了保护他受的伤。

    这样近乎拙劣的借口,陈凤云自然是不信的,柳穿鱼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脸上的伤也不算轻,她甚至怀疑,是宋传兴找人打了她,不过眼下看,宋传兴对柳穿鱼倒不像前段日子那样当成空气来对待了,这样一想,她就放弃了细问的打算,如果吃一点皮肉苦,就能让柳穿鱼得到宋传兴的认可,安然的在宋家的庇护下长大,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这件事对宋传兴的最直接影响则是,自那天之后,他出出入入就多了条小尾巴,而且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尾巴,只要别人对她一点点的好,她就会有受宠若惊的感觉,他相信,如果她真有一条尾巴,在每次看见他的时候,肯定都会摇了又摇的。然后这条尾巴的成绩惨不忍睹,第一次月考就垫了学年的底,除了能死记硬背的语文、历史、政治之外,数理化英语,无一及格。

    “你是怎么考上高中的?”一道数学题讲到第三遍,柳穿鱼还是咬着笔头一脸莫名,他忍不住想找东西敲她的脑袋了。

    “那——那我自己再想想。”柳穿鱼红着脸,呐呐的说。

    “就你这脑袋,我看你想到明天也想不明白吧?”宋传兴郁闷,但是第二天还是找到陈凤云,让她请个家教,从初中数学开始,给柳穿鱼系统的补习一下。

    ……

    回忆的思绪被电话铃声打断,柳穿鱼匆匆掏出手机,才发现是田歌打来的。匆匆回到会场,很多嘉宾已经先行离开,也有些人擎着杯红酒在场内和熟人聊天,而自助餐已经摆好了,算是西式简餐吧,虽然简单,却精致,水果全部是进口的不说,就连甜点也都是新鲜烤制的,站得近了,奶味、甜香味扑鼻。

    “忙了一早晨了,快来补充能量,”田歌和几个小助理正在角落里吃得欢快,瞧见柳穿鱼,就赶紧小声招呼她。

    柳穿鱼却没什么胃口,勉强吃了块最喜欢的提拉米苏,就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灯光格外的明亮,唐婉玲正在镜子前整理妆容,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的瞬间,柳穿鱼已经走到水池边。

    手刚伸到水龙头下,唐婉玲却忽然说,“我见过你。”

    温热的水淋在手上,在这个冷气充足的地方,无疑是舒服的。柳穿鱼认真的洗着手,她也见过唐婉玲,不过她不认为这样的大人物会对一个坐在办公室角落里的人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