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她艰难的挣扎,松开手推傅正荣的头,并大口吸气。

    “哈哈——哈哈——”傅正荣的头埋在她的胸前,开始是不动,后来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热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身上,让她忍不住一阵战栗,然后听着他的笑声由小转大,后来居然是放声大笑。

    狭小的室内,流动着的一触即发的情与欲被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冲淡到冲散,笑够了,傅正荣才翻身仰躺在床上,拍拍柳穿鱼的脑袋说,“去洗澡吧,你干什么去了,这是出了多少汗,都臭了。”

    你才臭了,你全家都臭了,柳穿鱼被傅正荣莫名的情绪弄得找不到北,但还是乖乖爬起来,飞快的冲进卫生间,傅正荣前段时间就有些怪了,出国一趟,回来显然变得更加难以捉摸了,这个时候,能和他保持一点距离,她才觉得安心一些。

    柳穿鱼卫生间的热水器使用的年头不短了,热水烧得很慢,等到吃了柳穿鱼做的炒饭陪黄瓜凉菜,傅正荣再冲过澡躺回床上,窗外楼下乘凉聊天的老人都散了。

    “为什么喜欢住在这儿?”老式的木板床,身子主要轻轻一动,就会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傅正荣躺平又翻身,好容易才找到一个暂时觉得舒适的姿势,才一边拨弄着柳穿鱼的头发,一边微蹙着眉,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聊天。

    “习惯了吧。”柳穿鱼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金翠雅苑是几年富年集团开发的项目,因为离公司不算太远,她毕业进了富年之后,傅正荣就装修了那里,让她住过去。从居住条件到配套设施,这里和金翠雅苑都没有任何可比性,可是她却一直舍不得退了这里,哪怕生活再拮据,哪怕再缺钱的时候,她也咬牙挺着,就算一个月不过回来住几个晚上,仿佛也觉得安心似的。是了,金翠雅苑再好,给她的感觉也就是个临时栖身的地方,不是家,或者,更像是个笼子吧,一个金碧辉煌的笼子,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曾经走错的路,曾经做错的事。

    “是吗?”傅正荣轻声说,“我不太喜欢你这个习惯,这里太糟糕了。”

    不想和他再纠缠这个问题,柳穿鱼只能转移他的注意力,“你那时候笑什么?”

    “我什么时候笑了?”不想,傅正荣却反问,“我怎么不记得笑过?”

    “就是……吃饭前。”柳穿鱼抬眼,对上他的眼,这样近的距离,薄薄的窗帘挡不住月光,不开灯也能看到他中隐隐的笑意,想起那时候的情形,她不免有些窘迫,“不说算了。”她嘀咕着。

    “还有,我怎么也不记得我吃过饭。”傅正荣却不肯放过这个话题了,一边说,还一边轻轻拉扯柳穿鱼的头发。

    “你失忆了!”柳穿鱼抬头瞪了他一眼,抬手去头顶解救自己的头发,手却被傅正荣猛的按住,牢牢的固定,然后他整张脸凑过来,鼻尖轻轻擦过她的脸颊,反反复复,在她痒得想用另一只手去推的时候,才忽的吻住她。

    那唇初时微凉,仿佛还带着阵阵水汽,却在几次辗转间加温,“这才是晚餐。”他喃呢着说,却不给柳穿鱼任何反应的机会,再度深深的吻住她。

    都说夏夜短暂,这一夜,柳穿鱼却觉得格外的漫长,傅正

    提醒着她,曾经走错的路,曾经做错的事。

    “是吗?”傅正荣轻声说,“我不太喜欢你这个习惯,这里太糟糕了。”

    不想和他再纠缠这个问题,柳穿鱼只能转移他的注意力,“你那时候笑什么?”

    “我什么时候笑了?”不想,傅正荣却反问,“我怎么不记得笑过?”

    “就是……吃饭前。”柳穿鱼抬眼,对上他的眼,这样近的距离,薄薄的窗帘挡不住月光,不开灯也能看到他中隐隐的笑意,想起那时候的情形,她不免有些窘迫,“不说算了。”她嘀咕着。

    “还有,我怎么也不记得我吃过饭。”傅正荣却不肯放过这个话题了,一边说,还一边轻轻拉扯柳穿鱼的头发。

    “你失忆了!”柳穿鱼抬头瞪了他一眼,抬手去头顶解救自己的头发,手却被傅正荣猛的按住,牢牢的固定,然后他整张脸凑过来,鼻尖轻轻擦过她的脸颊,反反复复,在她痒得想用另一只手去推的时候,才忽的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