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京返回广东参加学院组织的社会实践,活动安排得很满,不是飞机就是汽车,奔波劳碌,所以这几天更新会不稳,各位多包涵!)

    清晨,雄鸡啼叫,睡得不甚安稳的华叔一骨碌爬起来,出到外面,见到自家公子站在院落中,似乎站了很久,不禁吃一惊。

    “公子,难道你一夜没睡?”

    陈三郎回过身子。

    华叔见他双眼带着红丝,下巴处胡须茬子一片,形容颇为憔悴,更加证实了猜想,心疼地道:“公子,身体要紧,可不要太过于操劳费神。”

    下意识便以为公子是为了县衙的事。

    这段时日,公子新官上任,开始那时候红红火火,热热闹闹,形势一片大好。可随着兵发黑风寨,剿匪失败后,情况急转而下。根据小道消息,扬州方面对此很是不满,要罢陈三郎的官。

    这次剿匪,虽然主力是南阳官兵,可谁叫事情发生在泾县?作为地方父母官,陈三郎的责任无法推卸。

    上头问责,首先要拿他开刀。

    民间议论纷纷,也不好听。

    莫轩意当街刺杀陈三郎的事,也被好事者宣扬了出去,沸沸扬扬,影响甚为恶劣。

    这还得了?

    县令都敢杀,那普通老百姓的身命安全如何保证?

    人心惶惶之下,便有乡绅觉得这是陈三郎管治不力才导致的局面。

    这就是人心。

    内患外困,陈三郎肩膀上压力之大,超乎想象。

    华叔又劝道:“公子。你赶紧进屋子里躺一会吧,我去熬碗粥给你吃。”

    公子的身体虽然比以前好了许多。但终归是个文弱书生不是?

    陈三郎微微一笑:“不用了,我还有些事要处理。走了。”

    “公子,公子!”

    华叔叫不住他,只得一跺脚,无可奈何。

    陈三郎出到外面,迎着晨风走去武馆。进去后,发现许念娘父女都已经起来。许珺在做早饭,许念娘则在院子里扎马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