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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试放榜,要等到三月,若是金榜题名,便是贡士,可参加下马宴;再之后,便是四月份的殿试了。殿试基本不存在落榜的可能,只是由圣上亲自朱笔圈点名次,分三甲,如此而已。

    数以千计的举子们鱼贯走出贡院,由于家眷仆人等大部分都留在外城,入不得内城,是以贡院外少见等候迎接的人。

    众多举子都是身心皆疲,回到客栈,立刻便进房间倒头大睡。以他们的状态,最少得休养两三天功夫,才能恢复元气。

    一夜无事,第二天吃晚饭的时候,叶藕桐与陈三郎到附近一家酒楼饮食。天气依旧寒冷,适宜吃火锅,涮羊肉。热气腾腾,添了麻辣,吃出一身汗,最是麻利痛快。

    “道远,接下来你准备到哪儿玩?”

    等待放榜的日子,却是悠闲。

    陈三郎往嘴里塞了一块肉,反问:“你呢?”

    叶藕桐呵呵一笑:“我准备明天就出外城,好好耍一耍。”

    内城固然堂皇,但秩序森然,管治严谨,人走在街上,得谨言慎行,稍不注意,就会闯出祸端。这般严肃谨慎,如何玩得起来?

    陈三郎道:“我应该也会出外城去走一走。”

    “咱俩一起吧。”

    叶藕桐建议道。

    陈三郎摇了摇头:“我们玩不到一块的。”

    叶藕桐叹了口气,神色默然,他自然明白对方意思。彼此的性格。确实不一样。他性情洒脱,又带着疏狂。爱游山玩水,爱逢场作戏。恋恋风尘,属于典型的江南才子类型。

    而陈三郎呢?

    老实说,叶藕桐有些捉摸不透,反正“沉稳内敛”这一点毋庸置疑。

    “既然如此,那等放榜之日,咱们再一起迎接荣光!”

    说着,举起手中酒杯:“干了!”

    陈三郎微笑着,一饮而尽。

    翌日早上,叶藕桐果然就匆匆离开客栈。出了内城。

    陈三郎倒不急,在楼下吃早餐。期间碰到两位熟人,楚云羽和柳清辉。纵然刚考过最重要的会试,可书痴依旧书不离手,嘴里时不时念诵几句“之乎者也”。看来他这个习惯,已经彻底长在了身上,无法改变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