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还真的没发现自己有蛊惑人心的本事,回去之后试试给安利代言吧

    还以为一群刀口舔血的异形没那么简单上钩,没想到这帮家伙心灵最脆弱。就好像欧洲喜欢上战场之前先向上帝祈祷,神佑xx一样。其实对面的也这么说,就看谁赢了。

    这……倒是可以理解,反正大家都需要一个信仰。尤其是在这个精神空虚的年代(其实每个年代所有人精神都很空虚……克苏鲁候汝入梦的那种除外),随随便便迷迷糊糊的就信了。如果宇宙里真的存在那么一位至高的生命,当他看到人稀里糊涂的就信了,那是啥感觉?

    不论如何吧,虽然其他人还没向李某人表示什么,但是那只牛头人已经彻底折服了。

    没错,李维被捆的跟个粽子似的,他发誓他根本就没有用什么虎躯一震、王霸之气之类的技能,这都被禁魔了哪还有这种本事?而且他感觉就算自己没被捆住也照样没用。

    “你的回答都很贴切,似乎你已经思考了很久很久。”

    席朵皴·血蹄这个牛头人德鲁伊很明显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和李维彻夜长谈了一个晚上,中间同一个牢房的野猪人“哼哼”(李维给他起的名字)不满的哼了无数次。漂亮的“女狼”也十分不满的站出来抗议,却稀里糊涂的就被李维的话题给吸引了。同一屋子里还有个懂点通用语的兽人,也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总之也来到了李维的身旁坐下,一句话都没说只是静静地听着。

    这幅画在某个世界线中被记录了下来,冠之以明前黑暗中的一盏灯】。同样还有作品黑暗中的两盏灯和黑暗中的三盏灯。

    牛头人温和的外表在一夜之后反而看上去很是亢奋:“我不论问什么,你似乎都能够回答的出来。而且,十分的有逻辑性和套路,虽然里面有些我不敢苟同,但却真的让我看到了种族和解的曙光,以及建立一个全新的星球国家的可能。虽然……我可能马上就会死,你也会死。但是在这之前我可以说:我真的看到了停止战争的希望。”

    “……别那么兴奋。”李维打了个哈欠,他一个晚上没睡觉是因为时差没倒过来,现在他反而想要睡觉了:“有事没事偷着乐就是了,我又没有别的想法——你问了,我回答。”

    “你太谦虚了,是要保密么?哈哈哈——这里的兽人只关心如何作战。”牛头人哈哈大笑了起来,不过却又沉吟了一下:“不过不要被兽人的外表给蒙蔽了,他们种族骁勇善战,但并不代表他们是恶魔。相反,我见过懦夫一样的兽人,也见过求饶的兽人,更见过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兽人。你知道么,现在他们的大酋长(席朵皴·血蹄做了一个不屑一顾的表情),我在外域见到他的时候,他还害怕自己跟怕孙子一样。哈哈哈哈,真没想到现在他竟然变成了究极暴君。”

    “……?这倒是个有趣的新闻。”李维困倦的睡意稍微被消散了一些,不过这也没有多少用,他还是想要睡觉。

    “至于其他兽人作战平民兽人倒是勇猛无畏,但是兽人苦工、兽人奴隶就差了点。一般的农民和你想象的人类没区别,只是兽人的血有的时候会被调动起来而已,毕竟兽人也是个庞大的种族……”牛头人的精光一闪而过,低声对李维说道:“不如,如果你……您想的话,我可以侍奉您为我的主人而我将追随您的理想——我相信您的话,一定会取得胜利——在杜尔塔隆发展一些我们的势力如何?或者……我更知道的更适合的地方:西部荒野哪里有成片的饥民,只要给他们土地和活下去的希望,她们就能杀了所有暴政者和国王”

    李维差异的看了一眼牛头人。

    这回睡意全消了——我靠,异世界的第一个gc主义者竟然是个牛头人?还是个牛头德?

    “你不是信封大地母亲的么?还有可以随便潜入翡翠梦境?”李维说这样怎么还会信自己说的话?

    “这有什么问题么?你不是说各宗教平等么?”

    “……我是说过没错。”李维心说原来如此,自己画的这张饼实在是太美了。这牛头不是觉悟了,而是掉进沟里去了——这不就是乌托邦么?

    下意识的,他没有正面回答牛头人【收下小弟吧】的话题。

    一瞬间李维就好像会带了十六七世纪似的,他可不想和面前的牛头人闹。

    他只想好好睡一觉,最好能在梦里梦见点什么,克苏鲁都行反正马上离开这该死的鬼地方。如果能梦到绿龙……总之,得有个人能救救自己

    “你们忘记了,你们身边就有一个兽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