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斯年看到今日的任露,觉得恍惚又回到了好几年前自己第一次见到她时一见钟情的感觉。

    然而曾经相爱的恋人,他却不知为何却会走到了这一步

    “露露......”他不由得喊了她一声。

    任露转过头,礼貌地向他微微颔首,眼神淡到见不到曾经的爱恋,让费斯年心里苦涩无比。

    一个多月前任露雇人打他,但他抱着还想挽回她的想法,不打算追究这事。于是警局很快就放了几个涉事的人。

    然而任露却依旧不改想要离婚的想法。但他愤怒的询问她原因时,却听她语气平静的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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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年她受的委屈、被别人看不起排挤,还有费氏不管什么烂摊子都会丢给她让她解决。

    费斯年这才意识到自己错的有多么的离谱。他这些年心里一直有埋怨过任露成天忙于工作,甚至还有想过她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才拼命的在费氏中打拼。

    直到任露告诉他,她和老费总也就是他的父亲签过一份合同,她和费氏只是雇佣关系,费氏会付给她高额的年薪,但费氏的股份她却拿不走一分一毫。即便今后与费斯年离了婚,也是分不到任何财产的。

    之后,他就签下了递过来的离婚协议书。

    看着任露毫无留恋的离去背影,看得出她似乎已经走出了这段阴霾的婚姻,然而只有他内心不断品尝着悔恨的苦涩。

    手腕上的光脑传来信息的提示音,费斯年没有点开看便知道内容,是他父亲发来的消息。既然与妻子任露离了婚,那么就得放弃他最爱的绘画,担起原本就属于他的公司责任。

    费斯年再最后看了眼任露,苦笑了一下,“走吧,宴会开始了。”

    花园中,荷花池上方的朱红色廊桥连接着另一岸边的水阁,同样建造的古色古香,整体用红檀木建成,屋顶是纵向整齐排列的青瓦片,有一种古朴静寂的氛围。

    屋内的中央,有一张很长的木制长桌,桌子表面有一条细浅而蜿蜒的水渠,桌下应该装有特意制作的装置,水渠中的水流缓慢的流动着。

    是林伊提议制作的“流觞曲水”,将准备好的酒水放入水流之上的木制托盘,若是桌前哪个客人想用酒茶水,等托盘缓缓漂到自己的面前,伸手就能拿到。

    不过米曼云觉得只放酒水茶水有些单调,又将桌子加长,连接到房间后的小厨房。让一些烹饪智能机器人在后厨制作一些小点心零食,与准备好的酒水一道放入水中,漂流至前席的主桌上。

    “现在的小年轻们,玩出的新花样还挺雅致的。”说话的是米曼云的父亲米敬,他和他邀请来的各企业大佬都穿着林伊设计的宋代道袍,各自坐在长桌的两旁。

    “你家小云现在还挺能干的啊,这次宴会我瞧着办的很不错啊。”另一家与米家有些亲戚关系的人道。

    米敬哈哈笑了两声,“这设计可不是我的女儿做的,她可没有这样好的审美。我听她说这是林竞的女儿林伊帮她设计的。喏,我们这身上的衣服也是曼云在她家店里定制的。”

    陆峙坐在一旁安静品茶,闻言抬眸望了眼窗外的对岸,视力极佳的他能看到林伊此时正和刚才挤开他的那个男人,两人头凑得很近不知在嘀咕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