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事吓得扑通就跪下了:“弟子,弟子不敢。”

    又朝着温寒拜:“大,大师兄仁慈,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师弟这一回吧。”

    温寒没出声,将目光挪到冷雅身上。

    冷雅满意地点点头,他这才冷着嗓音说:“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不管是谁,定不轻饶!”

    室内立时响起一片应声,温寒这威信,今日在冷霄殿中,算是树立起来了。

    冷雅唤人来为温寒梳头,女弟子去而复返,奉上一个锦盒,盒中是一个白瓷药瓶。

    “婉言姑娘说,请少宫主每次行事后,服一粒。”女弟子说。

    她心尚有余悸,下次再有往霜华殿的活儿,可千万不能接,她感觉自己差点没冻死在那里。

    宫,宫主太吓人了。

    冷无霜差点又犯了疯病,女弟子出来的时候,腿都是软的。

    冷雅十分冷静的倒出一粒,吞了。

    温寒在一旁看着,欲言又止,到底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这事儿算是就这样传出去了。打这以后,温寒夜里也正式宿在了居室,两个人默契的一人睡一头,倒也算自在。

    听闻顾家派人来过清月宫一趟,为的是讨个说法,被婉言三言两语打发了,冷雅冷笑一声,脑残玩意儿,还敢来讨说法,不知听说了温寒的事,借故找事。

    为了不让自己再变得被动,接下来的日子,她积极练功,每次都拉着温寒一起,还让王主事找些能双人同修的功法。

    王主事听后,一脸的哀怨,倒没再敢不甘心的找事。

    温寒倒是颇有深意地盯了她好一久,暗自摇头,直觉认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说出了什么被人误解的话。

    日子还算平静,冷雅灵力的颜色也逐渐变成橙色,正式突破了。

    这一天,霜华殿来了人。

    “宫主请少宫主去一趟,有要事商议。”

    “嗯?”冷雅总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便宜娘会主动找她?

    “婉言呢?”而且,还不是婉言来请她,怎么莫名生出些不好的预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