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东西,口风陡变绝不正常!

    齐秋水心底满是狐疑,但面上不显,讥笑神色渐敛,又开口道。

    “断绝关系绝不只是你我说说而已,我要你昭告天下,从此往后阿妧再与你无半点瓜葛,还有,你身外化zj身做下的事,本体也该承担。”

    “赔礼道歉,这歉我也不想听了,可礼……想必以镇北王的身份,不会备得太薄吧?”

    “可。”

    “害我徒弟受雷劫威力加剧,高品的灵物合该准备准备。”

    “可。”

    “你那具身外化zj身死有余辜,却不能牵连累及阿妧的名声,再写份罪己书诸天下吧。”

    “……齐秋水,你不要欺人太甚!”

    听他暗含怒意的一声压低呵斥,齐秋水毫不在意地笑了笑,眼底露出讥讽,语调凉凉。

    “不写便不写吧,何必动这么大的气,看来镇北王的养气工夫,还欠缺些火候啊。”

    徐天刑冷冷瞥他一眼,语气生zj硬道。

    “本王给太和宗一个面子,但也不是任由你在此放肆,齐峰主需知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方才本王应允的要求,自会做到。”

    “齐峰主慢走,本王,不送!”

    齐秋水扯了扯嘴角,看着zj镇北王同幕僚直接转身离开的身影,眼中也冒出了几分狐疑。

    来之前齐秋水就做足了万般准备,他知道在王都之中,镇北王忌惮颇多zj,不会轻易和他交手,但答应得这么爽快,就有些让齐秋水捉摸不透了。

    不知为何,没能打起来,让齐秋水竟觉着zj有些淡淡的遗憾。

    看这老东西不爽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实在可惜。

    齐秋水摇摇头,身旁陡然出现一张迎风轻动的符篆,随后符篆泛起灵光,连带着他的身影一起消失不见。

    他离开之后。

    走在一片废墟里的镇北王面无表情。

    幕僚跟在镇北王左右多年,知道此刻王爷心中恐怕有着zj自己的思量,却也实在想不明白,太和宗远隔万里之外,凭王爷在北楚的势力,就算不低头又能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