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喽,咱们回家!”顾泠鸢把他抱在怀里,撸了几把猫,这才走回家。

    医院门口,车辆萧条。

    顾泠鸢就穿着一袭黑色的礼服,身上没带钱包,这会儿可怜巴巴的只能走路回去。

    谁知道在医院大门口站了一会儿,就听到了电动三轮的喇叭声,回头一看,不是沈南又是谁。

    这会儿,他身上的西装已经褪下,换成了平时的衬衫和休闲裤,外面披着件牛仔夹克,看到顾泠鸢的时候嘴角挂着笑。停下车,脱下夹克,披在了顾泠鸢身上:“晚上冷,你也别矫情。”

    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

    只不过那天下着雨,今晚秋风乍起,不知道寒了多少人的心。

    顾泠鸢上了车,坐在后面的小椅子上,这次多了一个软软的垫子,没有上次那种生硬的木质板凳坐着硌屁股。

    深夜的风吹着,车子从梧桐树下穿过,从一盏一盏的路灯下穿过。

    顾泠鸢的怀里抱着小白,毛绒绒的小白缩成一小团,在怀里暖乎乎的。

    小白偶尔探出脑袋,顾泠鸢和在黑暗中那双依旧亮的不可思议的蓝色眼珠子对上,都会生出一种没来由的依赖感。

    到家后,沈南把顾泠鸢送到房子门口,离开前因为纠结了太久要说什么最后千言万语只剩下“晚安”两个字。

    顾泠鸢回到房间,简单的洗漱后,倒头就睡。

    今夜,月明星稀,外面寒风阵阵,都被一扇门给隔绝了。

    凌晨两点,正是好梦正酣的时候。

    出租屋的门锁传来细碎的声音。

    小白的眼睛刷的一下睁开,锃亮的像是一把出鞘的宝刀。略微一偏头,透过木质的小门,就能看到外面几个流里流气的地痞无赖正鬼鬼祟祟的撬锁。

    “你到底行不行?”

    “撬锁你爷爷我是行家!”

    ……

    小白伸出爪子在粉色肉垫即将碰到顾泠鸢的时候顿住了,对着光脑道:“能让她在一个小时内不醒来吗?”

    光脑:“暂时没有开发这个功能,而且喵星也没有这种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