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梦晗一催一动地去浴室洗了洗，试图冲走自己身上的血腥味。
纪临就始终守在客厅，等她一出来就对她笑笑，又去她身边仔细帮她擦头发。
言梦晗整个人都是蔫巴巴的，像个任由纪临摆弄的玩具。
纪临也没有多话，擦干之后又开始帮言梦晗吹头发。
镜子上蒸腾的水汽逐渐散退。
映出两个人略显亲密的身影。
言梦晗的眼睛聚了聚焦，朝镜子瞥了过去。
纪临正凝神翻动着她的头发，像是在做什么重要的事。他视线垂着，全都洒向言梦晗的发顶，目光更是软软粘粘，整个人显得格外认真。
言梦晗不由得愣了愣。
她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晚上送殷衡去医院的那四分钟，她似乎也从后视镜里看到了纪临的眼神。
凌厉又尖锐，和现在完全不像。
兴许是角度和局部加成，言梦晗只觉得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脑海里一闪而过某个画面。
言梦晗整个人忍不住顿了顿。
纪临迅速抬抬手：“怎么？”
“是不是烫到了？”
言梦晗不置可否地透过镜子看着纪临。
纪临也就继续搓搓她头发：“放心，殷衡那边一有消息，我马上就通知你。”
言梦晗自顾自失神地笑笑：“我困，想去睡了。”
“好。”纪临应声，“马上吹完。”
“别湿着头发睡。”
三下五除二打理好头发，纪临还帮她放了杯水在床头上才关上卧室门。
纪临就始终守在客厅，等她一出来就对她笑笑，又去她身边仔细帮她擦头发。
言梦晗整个人都是蔫巴巴的，像个任由纪临摆弄的玩具。
纪临也没有多话，擦干之后又开始帮言梦晗吹头发。
镜子上蒸腾的水汽逐渐散退。
映出两个人略显亲密的身影。
言梦晗的眼睛聚了聚焦，朝镜子瞥了过去。
纪临正凝神翻动着她的头发，像是在做什么重要的事。他视线垂着，全都洒向言梦晗的发顶，目光更是软软粘粘，整个人显得格外认真。
言梦晗不由得愣了愣。
她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晚上送殷衡去医院的那四分钟，她似乎也从后视镜里看到了纪临的眼神。
凌厉又尖锐，和现在完全不像。
兴许是角度和局部加成，言梦晗只觉得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脑海里一闪而过某个画面。
言梦晗整个人忍不住顿了顿。
纪临迅速抬抬手：“怎么？”
“是不是烫到了？”
言梦晗不置可否地透过镜子看着纪临。
纪临也就继续搓搓她头发：“放心，殷衡那边一有消息，我马上就通知你。”
言梦晗自顾自失神地笑笑：“我困，想去睡了。”
“好。”纪临应声，“马上吹完。”
“别湿着头发睡。”
三下五除二打理好头发，纪临还帮她放了杯水在床头上才关上卧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