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长得像狗熊,人也是熊玩意,要是连团子都不如,明天它来训练算了。”吴起果断打断。

    徐良知道说啥都是白说,也不废话,抬头倒酒,酒液一滴不剩全灌了喉咙。随着酒液入喉,辛辣的火烧一般,喉管,胃,几个呼吸徐良全身赤红,小腹一团真气也像被点燃一般。浑身大幅度的颤抖。

    吴起见状,该不会喝出毛病了吧,这一小壶可是贵的离谱,还有价无市。

    徐良瞬间胆肥了起来,星罗步踏出,闪身措步已经出现在吴起身前,吴起也不客气,吸气,提气崩劲冲拳,照着徐良面门就砸了过去,徐良矮身窝心肘,吴起拳不用老,左手掌心抵住徐良手肘,向前发力,徐良脚步顺势左闪,一个懒驴打滚堪堪躲过吴起右手的炮锤,吴起加速一步跨出蹲身出腿徐良躲避不及,正中徐良后背,开始徐良进攻多过闪躲,后面多是徐良躲,吴起功。徐良喝了药酒,真气源源不绝,但是吴起势大力沉,速度还远超徐良。徐良看的分明却是躲不过去。

    小半个时辰以后。

    “呜呜呜,团子呢?呜呜呜”徐良鼻青脸肿,真气也消耗的七七八八。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一边吸气一边哭,哭着哭着就睡着了。吴起欣慰的笑了笑“等你入了化劲,收拾你就没这么简单咯,张义波,我逃了你还在坚持,希望我们都是对的。”

    徐良悠悠转醒,浑身上下就像散架一样,昨天的遭遇历历在目,徐良感叹“那酒壶大点就好了,喝醉了就不记得了。”想起烈酒入喉的感觉仍然头皮发麻。气聚丹田,提气,运劲才想起吴起的话,药散不限量,反正都是外伤。也不知道那是什么酒,挨了一顿胖揍,脏腑,丹田都没受损,真气越发浑厚,面部毛孔贯通,腰腹贯通,只差下阴,后脑。(并不是说哪个部位的毛孔真气没练透打哪里,是气劲勃发时哪里冲击的更频繁就容易贯通,挨打时不比打人轻松,也要运劲运力防御,相对来说后脑和下体一是脆弱,二是练功基本用不到。)

    徐良也顾不得浑身疼了,匆匆赶去练功房,果然看到外伤的伤药,当下疼的地方就抹,还吃了一颗顺气丸,倒不是徐良徐良真的多努力了,他是想早点结束这种日子,更重要的是从他到戍卫营,就从没跟团子分开过,他想团子了。

    一样的节奏,一样的基调,当徐良喝掉第四壶药酒,挨了四顿胖揍,哭了四次后第五天清醒过来,徐良尽管还是浑身疼,可终于满足的笑了,自己暗劲圆满了,蛇形钻劲尽管差些火候,勉强应该能交差了。

    踢踏的脚步响起,徐良知道吴起来了。

    “吴伯伯,今天不用再来了吧,暗劲圆满了。”徐良熊眼都眯成了一条缝。

    “嗯,这几天这么训练你主要目的不是让你练劲力,也不是加速你暗劲的修炼速度,不管是后天还是先天,多是用兵器,拳脚的功夫的确就显得不是那么重要,暗劲修为花这么大代价就为了你早几个月暗劲圆满那不是神经病么,主要是你的真气不够凝练,就是底子不够牢靠,这几天下来应该感觉得到吧,练功和动手是两个概念,有没有感觉真气凝聚运转速度,运劲发力都圆滑了很多,这才是目的。跟我来吧,你那小女娃已经要气死了。”吴起鬼笑着。

    “多谢吴伯伯,小雪怎么了?”徐良惊到。

    “别谢我,我是教官,分内事,她呀,快被自己气死了。”吴起哈哈的笑着。

    “她在里面,别乱跑,等下有事交待你们。”说着吴起又溜溜达达的走了。徐良推门而入。却见范悠雪一脸苦大仇深,仿佛全世界都欠她两银子一样。

    范悠雪见到徐良二话没说竟是“呜呜呜”的哭起来了。团子看到徐良立刻跑来大头还是不断撞徐良,似是问他这么多天怎么都不来找自己。

    “怎么了,几天不见,谁欺负你了?”徐良抚摸着团子的光滑皮毛,问着。

    “欺负我的人多了,这几天天天被欺负。”徐良等着下文,范悠雪却是委屈的狠了。好半天才停了哭声“分开后,吴伯伯就让我跟人切磋,不能用兵器,不能用暗劲,三天打了二十二场,都输了,丢死人了。”徐良无语,这也是通过挨打来凝练真气吧。

    徐良当即把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当然哭了四次是不存在的,也把吴起的用意说的明白。

    “那我还不能报仇了啊?”范悠雪更委屈了。

    “你怎么是三天?我记得是四天啊!”徐良问着。

    “天天除了挨揍就是回气,三天下来我暗劲就圆满了,光丹药都用掉七颗。”范悠雪倒也不那么生气了,委屈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