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娇快步的朝旁边走了过去,还是被白衣男子拦住了,他伸手欲拉住谢娇的手。但是经过上次费三郎的事情,谢娇反应快了许多,连忙避开。

    不然的话,白衣男子若死了,必然会给赵以瑾带来麻烦,她和他之间想要和好恐怕会更难了。

    白衣男子见谢娇这样,理了理衣服,施了一礼,“是在下鲁莽了,在下名为封季元,颍州太守之子,不知可否有幸知道姑娘名讳?”

    谢娇到现在也没有遇到过这样死皮赖脸的人,因此也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只能勉勉强强的小声回了他一句,“我是谢娇。”

    她的声音柔软,叫人听了舒服,那白衣男子封季元咳嗽了几下,“小娘子人美,声音倒也清脆悦耳。”

    谢娇听了却是莫名其妙的想到了赵以瑾那个时候夸自己的话,比这个人说的更好听一些。

    沉思之时,谢娇对外界没有什么反应。封季元看到谢娇这样子,以为是被自己迷倒了,不由得笑了。

    他今日可是特意换了一身橙色衣衫,既不与那督主同色,也不至于过于素雅。

    但是在谢娇眼里就是一只花孔雀,她抬眸,“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封季元似乎没有想到她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他一时之间脸上精彩纷呈,就像是开了一间染铺。

    不过片刻他便恢复了平静,“小娘子可知这几日花朝节,不知道可有人约小娘子踏青?”

    他甩了甩头发,自以为做出一副潇洒的样子来。

    谢娇点了点头,笑了笑,想到了赵以瑾推迟的放风筝事情,她要是可以提前的放风筝那该多好,可是这样又对不起赵以瑾。

    她陷入了纠结当中。

    这时候,封季元突然心诚至灵,想了想,拉走了谢娇,他也知道了要懂礼仪,因此只动用了袖子。

    谢娇想了想,这封季元应该是知道路的,先跟着他,回头问出话来,悄悄的走了也就是了。

    因此她跟封季元说话的时候,就特地的问了一下去悦来客栈的路。

    这封季元心里欢喜,因此一五一十也就全部说出去了,说完了之后才带了一丝后悔之色,“谢小娘子,你是不是知道了路,之后就不让我送你回去了?”

    谢娇跟着他向郊外方向走,听了这话,她赶紧笑了笑,“当然不会啦……”她说这话的时候很心虚,因此也落在了封季元的后面。

    偏偏封季元跟没有察觉似的,体贴的等了等她,谢娇不由得有些无奈,她现在知道路,想要离开了。

    “谢小娘子,西厂督主是不是逼你了,我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封季元朝周围望了几眼,就害怕被人看到,到颍州太守面前告上一状。

    周围比较荒凉,他就开始无所顾忌了,“谢小娘子,西厂督主这样对你,必然是要求你去做对食的,你知道对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