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泱轻笑一声,从腰间摸了块腰牌,优雅地拍在桌上,“我,襄未女帝,会没钱?”

    小七看了眼那令牌,霎时眼前一黑,差点没跪下。

    其余三人看着那令牌上的如朕亲临四个字,也沉默了下来。

    “这令牌……”

    “我的腰牌,跟我本人一个档次。”

    萧明泱抬起下巴看着几人,“怎么样,值个几千两吧?”

    “……”

    秦观月心说岂止是指几千两,它能值一个襄未。

    “我也有。”

    李玄息来了兴致,也从腰里摸了块令牌拍在桌上,“这个也能值几千两!”

    “这是……”

    “龙王阁阁主的龙王令,也跟我本人一个档次。”

    “……”

    对面的白禅沉默片刻后,缓缓也从腰间取了块令牌放在了桌子上,“射余边防军军令,大概……也值些钱。”

    “……”

    秦观月沉忽然陷入沉思,也许自己根本就不配坐在这张桌子上?

    “大人。”

    门外侍女进来通报,“二殿下又来了。”

    秦观月无言以对,自她称病以来,这位二殿下是天天来,日日来,明明外面有凌云骑围着,他也要过来送个药材补品什么的。

    萧明泱感慨,“这二皇子对你也是情真意切了,千方百计地都要来看你,真是感天动地。”

    李玄息却是疑惑,“他明明打不过凌云骑的那位副将啊。”

    白禅淡淡接了句,“大概是用真心感动了他的父皇吧,如此真心,可歌可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