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面的流水,可都是真真儿的脏钱。

    “就这几个本子?”余择言声音倏地变的阴沉了起来。

    那壮汉倚在墙边,也不出声。

    “我问你话呢,就这几个本子?”余择言又高声怒道。

    他甚至气得过去踹了他一脚。

    那壮汉顿时口中鲜血直流。

    壮汉才迟迟的点了点头,“就这几个本子,没别的了,没来得及烧。”

    他现在想的,不是保住什么秘密,而是想着怎么去活命。

    毕竟活命才是最重要的。

    他说的其实是实话了,因为也就这几个账簿,他想拿出来烧掉。

    结果没想到余择言的这个回首掏有些凶猛,来的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余择言气的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这时候,沈焕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殿下,有暗门。”沈焕轻声说道,他指了指里边的屋子。

    余择言挥挥手,几个侍卫将那壮汉团团围住。

    余择言这才起身去了那个屋里。

    一进去,里边内屋很是昏暗,也别有洞天。这里边藏着的金条更多,一摞一摞的。

    余择言皱眉,此事不小,还得快点回去说。

    他走了出来,拿着那个本子递给沈焕,道:“你找几个人,快马加鞭送回去,送回京,直接送回到三殿下府内。”

    沈焕点了点头,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跑了出去,正准备找马呢,却发现村口遥远的一个人挥舞着胳膊。

    权寅还是没走,还真是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