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呀!”

    权寅赔笑道,他刚想找地坐下,却发现无处容身。

    房间里早已是狼藉满地,桌子椅子东倒西歪,有一扇架子直接倒了,那看起来就名贵的花瓶碎的满地都是。

    他都感觉自己无处下脚。

    “这东西是我的。”他就着刚刚没有回应的问题说道,那串珠子在打斗间被他手快收回囊中。

    没想到得到了回应的余景焱仍是不满,他冷哼一声,眉毛一挑:“那我更得将你交由父皇定论了。”

    权寅脸色大变,这人怎么油盐不进呢?懂不懂得变通啊?

    他脸色讨好的安抚道:“你且慢点听我说…”

    “我不听你说。”余景焱这次连话都不听了,直接打断道,“你识相就跟我走。”

    他一直都怀疑权寅的身份,直到现如今确认后,他更是不想与其掺和在一起。

    “你就不想听听给我这串手珠的人是怎样交代的吗?”

    ……

    ……

    余择言从屋中离开后,才发现他自己无处可去,毕竟顾念现在所在的屋子就是自己一直以来的卧房。

    他烦躁的揉了揉脑袋,心说不知道这女人到底犯了什么邪,竟开始问这样些荒谬的问题。

    难不成是顾侯爷交代她来试探的?

    一晚上啥事没干净担心她去了,结果醒来就用言语令他自闭。

    余择言想要昨晚上干脆不管她就发烧烧死她的心都有了。

    按理来说成亲后,夫妻双人应该是同衾共枕的,但是他有个不为人知的毛病就是晚上睡觉时身边有人就睡不着。

    于是成亲的喜房便放在了别院内。

    他犹豫不决,看见自己卧房里仍是没有动静,便径直去了那喜房休息。

    好几天没合眼的困意顿时涌上胸口,也顾不得清理身边这些残留着的桂圆花生,他稍作梳洗,躺下便和衣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