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亲昵自然不刻意,但直刮着她的心痒痒。

    顾念笑了一下,然后转身快步离去了。

    他深深凝视着女子离去的背影,笑意却渐渐僵在嘴角。

    “别躲着了,出来吧。”

    位于几步之外的墙角,突然间闪出来一个人影。

    他挪到余择言身后,垂手于三步外侍立。

    “你这偷听墙角的毛病,怎的还未改?”

    余择言轻轻回身,抬手便是一记爆栗重重敲在他头上,“嗯?常汲?”

    常汲一言不发的揉着脑袋,委屈的说道:“那不是爷您公务繁忙吗…”

    呵…这哪儿叫什么公务?

    余择言瞪了他一眼,斥责道:“好好说话。”

    常汲点头,尴尬的嘿嘿笑着。

    “你这两天都忙什么去了?”

    “爷,袁安死了。”常汲突然严肃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汇报道,“在京郊城外三十里的树林里。”

    余择言眉头一皱,意识到了事态发展的严峻性,“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刚刚不久,大约在寅正时。”

    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他这两天感觉不对。

    听到这话时,自己才稍微了然了一些,不过总还是感觉哪里有不对的地方…

    “怎么死的?”

    “像是被刺杀。”

    “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