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从未忘记!”

    “从长安出来的这些日子,我也从未做过任何背叛约定和逾越之事!”

    “你有什么只管找我来说,先将那孩子放开!”

    “先生何必如此紧张,”

    黑衣人的语气依旧不紧不慢,

    “若先生未做逾越之事,先生和这位公子,都能保下一条命来;可若先生欺骗了’那位‘,那先生,自然也不会有任何需要向这位公子家中人赔罪的麻烦。”

    “先生离开长安还没有多少日子,”

    “不会这么快就忘了长安的规矩的。”

    “长安的规矩,老朽一日未曾忘记,”

    公孙先生的表情已经有些扭曲。他死死地盯着黑衣人,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开口:

    “你要问什么,只管问。”

    “先生果然是聪明人,”

    “那我也就不浪费时间了。”

    “先生与楚公,见面多少时日了?”

    “你不是都知道吗,何必再问老夫。”

    老人的手背在背后。

    “我的问题,只是叫‘那位’看看先生的忠心,看看先生的信用。还望先生,仔细回答。”

    公孙先生的牙根紧咬,从他的牙缝里吐露出几个字:

    “七日前。”

    “那先生,总共与楚公见过几次呢?”

    老人沉默片刻,黑衣人忽然将手中的匕首往前挪了挪。锋利如柳叶一般的尖刃被压迫,瞬间没入陶阳的脖子上皮肤里,划出一道薄薄的血痕。

    鲜红的血迹沾染到刀面,在上面勾勒出一道诡异的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