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如招红了脸,是因为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都被陶阳听进了耳朵里;而白锦儿红了脸,则是因为知道,

    陶阳说的不解风情的傻子,

    就是她。

    石玉宁端起茶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眼珠子乱转着,看热闹倒是看得很开心。

    现场的氛围忽然变得很奇怪也很微妙,孟如招朝着石玉宁的方向挪了挪,嗅到面前人之间诡异的气氛,她和石玉宁对视一眼,开口咳了咳:

    “咳咳,”

    “那什么,感觉店子里有些闷哈,”

    “四郎!咱们出去!透透气去!”

    “啊——”

    “走啦!哼唧些什么!”

    孟如招在石玉宁不知又要开口胡说八道什么的时候站了起来,一把拽住少年,就把他往店外扯着出去。

    临走之前,还不忘记把在角落里嘀嘀咕咕不知在念叨些什么的林信平叫走。

    当然,林信平最初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自己家老板和这几个人坐在一起说了会儿话,忽然其中的一男一女就要把自己叫出去。

    但是,石玉宁有法子治他。

    “喂小子!”

    “出来!”

    “我教你背你嘴里念叨着的东西!”

    早已经忘了内容全凭着一股执拗劲背开头死循环的林信平听见这句话,顿时喜笑颜开,乐呵呵地跟着两人走出了铺子。

    一时间,温暖的房子里,就只剩下陶阳和白锦儿两人了。

    孟如招走了,白锦儿和陶阳中间便没了遮挡物——白锦儿可以看见少年厚实的蜷在腿边的暗纹袍子,露出里面洁白的长裤。

    想了想,白锦儿小幅度地往少年那边挪了挪。

    陶阳身上有好闻的味道,并不是前世男人用的那种浓重刺鼻的古龙水味,也不是这一世那些有钱人喜欢的昂贵香料的奇怪味道,非要白锦儿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