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得花里胡哨的男人走了进来,姿态更是吊儿郎当。

    看到简稚醒了,男人挑挑眉,不耐烦地道,“醒了?”

    而刚见男人,简稚眉头就紧缩,直到男人走到床边,也没有丝毫放松。

    她皱着眉,目光从男人身上掠过,眼底满是嫌弃和不悦。

    这穿的是什么玩意?

    似乎哪里都有问题,简稚最后将目光定格在祁鹤的脸上,脸上的嫌恶呼之欲出。

    看过来的目光显眼又刺骨,祁鹤怔住,没有反应过来。

    这女人是什么态度?

    祁鹤当下怒了,刚要说话,就听到一句话。

    “怎么留胡子了?难看,剃了!”

    简稚厌恶地说了句。

    可想到她可能昏迷了很久,心中的怒火又缓缓地压下,给对方找了个理由。

    这是为了照顾她,来不及收拾?

    也可以理解。

    当初,简稚会将祁鹤娶回家,一是为了应付家里催婚,二是看上了祁鹤娇弱温柔的性格。这样的性格,她恐怕就是将情人带回家,对方也说不出什么。

    事实也证明如此。

    祁鹤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说过什么,也没有向家里抱怨,给她省了不少麻烦。

    对此,她很满意,乐意再给对方一点耐心。

    简稚表情缓和下来。

    祁鹤不知简稚的心理活动,只以为自己听错了,难以置信地看着简稚,“你说什么?”

    没听到?

    简稚嘴角一撇,刚要重复一遍,就见一贯注重形象的祁鹤伸手扯了扯衣领,直接将衬衫的两个扣子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