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完全合上,而流出来的口水,

    十分自然的摸了摸,

    嘬了指尖两下,“阿息,我们做不做啊?”

    一直盯着她,没错开一丝目光,

    黑眸很沉,除了眼里透着的不平静,忍耐已久面无表情已经是成熟男人的夔词息无声的张了张嘴。

    “做。”

    天黑时秦罗敷在床上睁开眼醒来,

    床铺另一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她摸了摸被子里的余温,是凉的。

    看来夔词息已经起来良久,

    一如往常的在她旁边的柜子上放了一杯温水,

    如果他在家会时不时过来看看,摸一摸水温。

    凉了就会重新换上,

    这杯温度还在,大概是看她还没醒又倒了一杯。

    秦罗敷从床上坐起来,温水润泽了她喊了许久而变得干涩的喉咙,

    身上一片酸爽的痕迹,

    秦罗敷摸了摸腰和腿,上面都有轻轻的牙印和草莓。

    她和夔词息高考过后直接到了米国,她修程序专业自学法律,夔词息修的会计和国际金融,

    十年时间,

    他们已经在米国待了七年。

    楼梯上传来动静,房门被一只手推开,

    秦罗敷看到了他手上的腕表,一身衬衣西裤收拾的干净利落,精英模样的夔词息进门而入,往床边走来。

    掀开被子,膝盖压床,秦罗敷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