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奴说:“你还认得我吗?”

    女店长在他一进屋时候,就觉得这人好像在哪见过,有些印象。女店长说:“有些面善。想不起来了。也许你到我店里来过几次了。我们看见过?”

    恶奴说:“昨天晚上,你和一个姑娘从耽罗王府里出来,有一个向你打听人的。还记得吗?那个打听人的就是我。”

    女店长说:“啊——对了。当时天有点黑,看不清楚面容。那是见过了。你问我要找的人,找着了?”

    恶奴摇头说:“还没找到。这二人不好找。我们怀疑她们是耽罗王府里的人。那地方消息不容易打听。”

    女店长心说:“啊,原来是这样。这小子要干什么?我得了解清楚。”

    女店长想罢说:“是呀。王府那地方进去就难。不必说打听消息了。”

    恶奴说:“首先我就得找能进去王府的人。这才能打听到消息。我看你从王府进出,从容不迫。估计你对那里情况必然了解。我才想到找你打听。”

    女店长说:“你说的这就矛盾了,不合理了。我已经明确告诉你了。你要找的人我不知道。你怎么还来花钱找我?是以为不给钱我不说?我怎能那样呢?谁向我打听个人,我知道就告诉,也没要过钱啊?”

    恶奴说:“店长,虽然你不认得那二人,但是你能进去王府,你可以替我去了解呀?这对你来说,就是跑一趟腿的事。”

    女店长点点头说:“这话有道理。先生你是谁呢?找那二人有什么事呢?做违法的事,可别找我参与。我一小女子经不起是非。”

    恶奴说:“我是城南赵老板手下伙计。人是赵老板出钱托我找人打听。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不会是杀人越货一些事吧?店长不必担心。我也不会对别人说,是你告诉我了什么。”

    店长说:“那好吧。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白天没有空。得晚上吃完饭下了班,才能进王府替你打听。你天黑以后来听消息吧。打听到与打听不到,我都能给你一个回信儿。只是一样,你也别十分指望成功。万一我去了在那里打听不到人,你可别怪我。你这钱都拿回去,我不能收。帮你这点小忙也不算什么。”

    恶奴一听心花怒放,乐坏了。说:“晚上我来等你回来。不一定到你店里打搅了。”

    女店长点点头。恶奴不敢把钱拿走,头也不敢回,匆匆忙忙走了。“在下赵福,晚上见!”

    女店长把他送到街上,见他往南走了。这时就已经快到吃晚饭时候了。

    女店长吃完了饭,带着一个伙计来了王府。王府守门卫兵,不认得女店长,盘问来找谁?女店长说:“这事找你们管家就行了。”

    卫兵是文丑安排的,文丑是他的管家。他自然带着女店长来找文丑。其实女店长说找的管家应该是大管家戏志才。人家住在后院。

    文丑正没有事跟张飞他们闲扯呢,被卫兵叫出来了。卫兵说:“来一个女的说要找管家。我就给你带来了。”

    文丑说:“胡扯!人家找戏志才。你把人给我带来干嘛呀?”

    卫兵不理文丑说什么,把人交给文丑,头也不回就走了。

    文丑说:“你这小子真够调皮。”文丑一看是女店长昨天来过认得,真就把女店长带进屋里招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