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眸氤氲,可意志力尚存一丝理智,用尽所有的力气掐着自己的手心,只可恨没把指甲修剪的尖润,惊惶之下,她却住了手,她不能流血,流血只会让她昏倒。

    若是此时她失去了意识,她不敢想象后果。

    “二公子,你就只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得到一个女人吗?”明善轻哼,让自己的眼眸看起来清明不屑,可她身中媚药,克制不住语气里的轻喘。

    明善死死压下轻飘飘的声音,沉了声:“若你是个男人,你就该征服我,让我心甘情愿为你臣服。”

    任二轻笑了两声,收紧臂膀,将她紧贴着自己的胸膛,任他予取予求,随意摆弄,他们只着了薄杉,几乎肌肤相贴,明善克制不住轻吟一声,死死咬住唇瓣。

    他轻蔑地笑了两声:“你可不是一般女子,这些激将法对我没用。”

    任二眼眸疯狂而痴癫,抱着她调转身子,让她曝露在月光下,她白皙的脖颈和双肩几近呈透明,如白玉无瑕,他贪恋地抚摸着她芙蓉般的面容,缓缓下移至纤细的脖颈。

    “顾渊……救我……”明善已经崩溃,她知道自己无能为力,满脑子只希望顾渊来救她。

    她怕了,全因她惊恐的发现她厌恶任二的亲近,却在逍遥散的控制下忍不住渴望他。

    可是顾渊在哪儿,他知道自己正在遭受的一切吗?事后她又该怎么面对他。

    “顾渊……”明善身子轻颤,眼泪像珍珠断线般滚入鬓角。

    听到她喊着顾渊的名字,任二愈加兴奋,他嫉妒顾渊拥有的所有,他父亲是任家家主,就该是任唐金溪四大家族的大家主,可偏生有个顾渊,现在他马上就能得到顾渊的人,他极速兴奋着。

    他再也等不了,一把扯落明善月白的轻纱罩衫,明善明明就绝望至死,可心中却是疯狂滋长的欲望,折磨着她,让她生不如死。

    “砰”的一声巨响响彻天际,任二浑身一阵,待要细看,却只看到一抹黑影瞬移,扯落了房中的纱帐,他眯着眼,根本看不清来人,肩骨已经被死死扣住,钻心的疼痛随之而来,他痛呼一声。

    只听“咔嚓”一声,是肩骨折断的声音,任二惨叫连连,还不待反应,来人已经重重踢中他双腿的膝盖骨,将他踹飞在地。

    他的身子扭曲成一团,趴在地上,入眼是一双玄色的皮靴,再往上,他不寒而栗,几乎一瞬间忘了疼痛,只剩害怕。

    顾渊狠戾地看着他,黑眸中的杀意喷薄而出,捏死他像捏死一只蚂蚁般。

    “你真该死。”他低沉盛怒的声音仿佛地狱的锁魂锁,死死扼住任二的脖子,让他喘不过气。

    任二每一寸都在叫嚣着恐惧,他控制不住哭腔求饶着:“表兄,我是你表弟啊,放过我。”

    顾渊如死神般看着他:“你掳走阿鸾时,可有想过,我是你的表兄?”

    任二惊惧,看了一眼眼神迷离的明善,正缓缓爬向顾渊,浑身的疼痛让他汗如雨下:“她只是一个丫鬟,表兄,为了一个丫鬟你真的要杀我吗?表兄,求你,放了我。”

    顾渊目色阴厉,朝他走了脚步,任二只觉得那脚下似是开了万丈荆棘捆绑在周身凌迟着他,可他双腿已然僵硬拖行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