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在她九岁亲吻了一位俊俏小郎君的脸后被师兄发现,或者是在更早之前她瞒着师兄在金陵给自己找了一个宛如玉雪团子一样好看的童养夫?还是上一次,她跟着师姐不告而别的那时……

    时间点好像过得太久远,久远到连她自己都快要想不起来了。

    她只知道现在的师兄不正常,连带着她只要一靠近师兄就会做出,或是不受控制的说出一些她平日间完全不敢言语的放/浪之话,更别提被师兄抱在腿上肆意亲吻,亵/玩。

    “师叔,我都叫你好久了,你怎么都不理我。”如今还是一个圆乎乎小包子脸的林瑶不满的嘟哝了俩句,下拉的嘴角简直都能挂油壶一样。

    “我只是在想些事情罢了。”故作小大人的林清时强撑着露出一抹僵硬的笑,同时拉开了彼此间的距离,又道;“刚才阿瑶和我说了什么,可否在说一遍。”

    “唉,好吗,谁让瑶瑶最喜欢的就是师叔了。”即使猜到有些猫腻的林瑶也完全猜不出刚才一墙之隔内中到底发生了什么,连带着整张小脸都有些气鼓鼓,后道;“今日师伯来了,现在就在竹亭中等师叔过去,说是想要找师叔说什么……”

    “好。”听到‘师伯’二字的林清时宛如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连带着脚步都带上了几分急促。

    正在竹林中的王清婉盯着院中某一株青竹发起了呆,神色恍惚不知在想些什么。

    自从上一次她将幼清带下山后一年,连带着师弟都开始对她生疏了,若是细查,还能感受到几分恼羞成怒。

    “师伯,您来了。”人未至,声先到。

    半眯了眼儿的王清婉看着从打老远,像朵粉色桃花往她冲过来之人,唇角不见半分笑意,有的只是足渐加深的忧愁。

    “师伯这次回来可是给幼清带了什么好东西不。”穿着一身桃粉齐胸瑞锦襦裙的林清时此时眼眸亮晶晶的抱着师伯的手臂不放,白瓷的小脸上满是写着慕孺之情。

    “师伯这次是一个人来吗?师伯家的俩位师侄怎么没有来?”人说着话,还扭头看了对方身后几眼。

    “木离身体有些不舒服,我就让空青在家照顾他了。”王清婉宠溺的点了点她娇翘的鼻尖,可当她的视线接触到林清时那方娇艳的红唇时,脸上的笑瞬间戛然而止,剩下的只有一片森冷怒意。

    王清婉带着薄茧的手下意识的往她身上穿着那件襦裙的袖子往下拉,一双瞳孔猛然收紧,指尖微微发着颤。

    只因那处白雪皑皑之地盛发着一朵朵娇艳红梅,颜色有深有浅,形状有大有小。久一点的则是前几日的,而那最新盛开的梅花烙印则像是刚种上不久的,还能联想到男人在其上留下的缱绻,旖旎之景。

    “师姐看见了,可有什么想说的不。”眼眸半垂的林清时机械性的将那衣服拉上,一张白净小脸上满是说不出的讽刺之色。

    “他……”王清婉此刻的嗓子眼就像是被什么给堵住了一样难受,完全说不出话来。

    “师姐应当早就猜到的才对。”林清时神色冷淡,仿佛是在说一个在冷不过的冷笑话;“师姐当年将我带下山后,又再度送回来时应当就有想过会发生这种情况,那么现在又何必装出如此一副惊讶之态。”

    “师姐不救我便罢了,为何还要害我!”

    “对不起。”此时王清婉嘴里再多的狡辩到头来都只能化为这轻飘飘的一句,毕竟不是任何的事做了后,都能找到理由开脱的。

    “我不要师姐的对不起,师姐带幼清离开这里可好。”林清时此番已是将所有的希望都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