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白耳还是拉开了卷闸门打算卖给对方一包烟,因为他发现对方的脾气跟牛一样倔,如果继续僵持下去,那就真的会浪费很多时间。

    白耳摸出一包free。

    “其实我更喜欢巴。。。”

    风衣男子还想要讨价还价,可在看到白耳大有一副把那包free又重新收起来的架势,还是乖乖的闭上了嘴。

    有烟就行。

    就是这小子真烦。

    越看越烦人。

    “承蒙惠顾,七美元。”

    白耳挠了挠耳朵,把那盒烟丢在柜台上。

    弗兰克发誓再也不跑到这么偏远的地方来买烟了,要不是昨晚为了调查金并某些手下的行踪,他还不至于走到如此偏僻的地方来。

    尽管他本来就住的很偏僻。

    “还是华盛顿好,那里的服务员大多耐心又热情。”

    走之前弗兰克阴阳怪气的抱怨了一句。

    “无所谓,我又不是靠业绩拿工资。”

    白耳顶了回去。

    等风衣男点着烟远去,白耳才又一次拉下了卷闸门,然后将钥匙拔了出来。

    “叮啷”

    钥匙断裂,跌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

    白耳用手掌扶住额头,一种莫名其妙的悲伤涌上心间,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人离自己远去了。

    接下来,悔恨,愤怒,种种感觉依次浮现,白耳跌坐在地上,那种剧烈的情感波动甚至影响了他的心境修行,多年来如同喝水、呼吸一般自然的冥想状态都无法进入。

    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