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堂长公主,才不要穿补过的衣裳”季听盯着自己的裙摆,心情一时间有些郁闷,“可这种料子只有南洋有,与之当初一种花色就带回一匹,如今已经不够做件新的了。”

    申屠川看着偶尔流露出娇气女儿家模样的她,又是喜欢,又是头疼该如何安慰,正要开口说话时,就听到假山外头有脚步声,牧与之和扶云聊天的声音也由远及近。

    “与之来了,我问问他能不能叫人捎一匹回来。”季听眼睛一亮,立刻从假山内出去了,申屠川想拦都没拦住。

    扶云乍一看有人影从假山里出来,吓得往后退了一步,等看清是谁后惊讶:“殿下,你怎么跑假山里去了?”

    话音刚落,申屠川也从里面出来了。

    扶云疑惑:“假山里有什么好玩的,你们去那儿做什么?”

    “待会儿再同你解释,”季听说完,立刻看向牧与之,“与之,我裙子破了,你能叫人从南阳再弄匹布料过来吗?我想重做一身衣裙。”

    原本眼底带笑的牧与之顿了顿,等看清她破了的裙摆时先是一愣,想到什么后眉头顿时蹙了起来:“胡闹。”

    季听:“?”

    “即便这里是自己家,你们也太随意了,”牧与之不急不缓的训斥,“若是被人撞上了,就不觉得尴尬?”

    季听:“……这有什么可尴尬的?”

    “你是不尴尬,可扶云还是个孩子,怎能看这些闺房私事。”牧与之说完,不悦的看了申屠川一眼,之后便带着扶云离开了。

    季听一脑门子疑惑,站了半晌后看向申屠川:“他为何这么说我?”

    “大概是觉得,殿下的裙子真是我撕的吧。”申屠川一派淡定。

    季听:“……”

    由于裙子破了,季听也没心情出去玩了,便直接跟申屠川一同回了房,等进了屋之后,申屠川突然将她抱起来。

    季听吓了一跳:“你做什么?”

    “既然殿下已经不打算要这裙子了,想来也不会介意我再撕开一次。”申屠川说着便大步往床上走。

    季听无言片刻:“……你说实话,是不是刚才我裙子破了时就惦记这事呢?”

    申屠川没有承认,季听还想再问,但很快就顾不上这些了。

    托申屠川的福,季听一觉睡到了大天亮,睁开眼睛便看到一碗还在冒热气的汤药。

    “我如今已经不会怀孕了,应该不用喝药了吧?”季听看向端着汤药的申屠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