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没什么,我觉的你们够可爱的,被人卖了,还帮他们数钱。”

    秦暮笑笑地说道。本来秦暮不想说什么的,不过想想自己怎么说也是沐家姑爷,在沐家白吃白喝也都五年了,虽然沐家对自己不是很好,可也没有故意虐待自己,总不能看着沐家吃这么大的亏吧,要不然秦暮觉得自己良心有些过意不去。

    “秦姑爷,你说这个话我们就听不明白了,什么叫‘我们被人卖了,还帮他们数钱’,我觉得跟金陵徐家合作没有什么问题呀。”

    一位老管事站起来质问道,虽然你是沐家的姑爷,也不能信口开河乱说话呀,论做生意,在坐的,除了你这个秦姑爷外,哪个没有在商场闯荡几十年的,难道见识还不如你这个没有做过生意的娃娃。

    “是呀,秦姑爷,你今天要给我们说个清楚,我老沐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几十年了,也没有看出这里面有什么问题,你就能看出来?”

    一位五十多岁的管事不肖地看着秦暮说道,论做诗、做曲,自己不如这个秦姑爷,论做生意,自己还自信自己吃过的盐,比他吃过的饭还多。

    “秦暮,你给大家解释,解释吧。”

    沐尚邺也沉着脸看着秦暮说道,沐尚邺有些后悔让这个秦暮参加议事了,看把好好的事情搅得大家心情都不好。

    “三叔,各位管事,事无绝对,也许在你眼里,我只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沐家赘婿,可是在我自己看来,我沐家是独一无二的,无人可以取代,看问题的角度不同,得到的结论也就不同,就像做生意一样,你也许只看到了这其中的好处,却没有看到这里面隐藏的风险。”

    秦暮侃侃而谈地说道,在前世,秦暮读书的时候,没少在班级里当着全班人的面做检讨,面对几十号人愤怒地盯着自己的目光,秦暮是一点都没有怯场。

    “哦,你到说说,这里面有什么隐藏的风险,我们没有看出来?”

    秦暮是话里有话的意思,沐尚邺自然听得出来,脸上忍不住闪过一丝异色,于是望着秦暮问道。

    “金陵徐家给我们沐家多少干股?”秦暮不说反问道。

    “四成。”沐尚邺说道。

    “四成干股。四成啊,”秦暮跺了几步,冷笑道:“这么诱人的条件,换成是我,我也会好好考虑一下的。”

    “可是三叔,各位管事们。”秦暮语锋一转道:“你有没有想过,他们徐家凭什么要给你开出这么优厚的条件呢?你们是两家联营,所有的资金基本上都是徐家出,你们占了四成干股,他们徐家占六成,等于你们什么都没有出,就占四成干股,徐家不是亏大发了吗?”

    “谁说我们什么都没有出呀,我们出了我们沐家现在布料生意的六成股份。”一位管事插嘴说道。

    “那你认为我们沐家出的这些,值两家联营后几成干股呀。”秦暮问道。

    “应该有两成吧?”

    这个管事有些不敢确定地说道,毕竟这个管事心里清楚,真的要算起来,两成还不到来的。

    “应该两成?这么说,是两成都不到了,人家徐家凭什么给四成的干股呀,人家徐家人都傻了吗?”秦暮讽刺地说道。

    “这说明徐家很有诚意跟我们合作。”一位管事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