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他也照样紧张。

    毕竟这算是把自己最真实彻底的一面讲出来,就怕对方不肯接受这番好意。

    天时,地利,人和zj,都齐了,气氛正好,不做点什么事情委实说不过去。

    结果zj聂秋一脸的正直,端的是清清白白、心无邪念。

    于是方岐生只好先zj口试探一句“要不要亲”。

    然后,聂秋就真的依他所说,凑过来浅浅地吻了一下,很快又退了回zj深入的事情,面上有一丝犹豫,表情凝重zj,说道:“生生,我想跟你讲一件事。”

    方岐生勉强抑制住怒气,问他:“有多重zj要?明天再讲不行吗?”

    聂秋愣了愣,“你等会儿是有什么事要做吗?我还以zj为你现在有时间。”

    魔教教主被他这话一哽,还真想不出来该怎么回zj答他。

    好,行,聂秋,我们来日方长。

    那我就听听你到底是有多重zj要的事要说吧。

    要是你说的事情重zj我怎么收拾你。

    收拾好情绪之zj后,方岐生将那些小心思都抛掷脑后,说道:“你要跟我说什么事情?”

    “其实……直到刚才,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你。”聂秋松开zj了揽住方岐生的手,双手交叠在膝盖上,坐得端端正正,脸上没有笑意,仔细看zj多的是担忧,“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很离奇,你或许会觉得我在和zj玩笑,但这确实是真实发生的。”

    他说:“方岐生,我活了二十四年了,今年的岁数应该是二十四,而不是二十。”

    见方岐生一副茫然的模样,聂秋又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我二十四岁那年,在邀仙台举行祭天大典时,死在了戚潜渊的手底下。然后我就陷入了一片黑暗,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发现我已zj到了四年前,就躺在望山客栈中,正准备第二天回zj到聂家。”

    “也就是说,我重zj到了二十岁的这年。”

    方岐生有些晕了,“等等,按你这个说法,那天晚上阻止了季望鹤派来的刺客的……”

    “是四年后的我,也就是现在跟你交谈的这个我。”聂秋说道,“原本,四年前的我,其实并没有察觉到刺客,也没有出手相助,只是在第二天的马车上和zj了皇城,回zj到聂家,去准备一个月后的祭天大典,从此与你分道扬镳。”

    “说实话,我很想相信你所说的,但是你总得给我点证据。”

    方岐生嘴上虽然是这么说,心里却没有多相信——不是说他不相信聂秋,就凭聂秋这副严肃的表情,稍微对他了解的人也知道他不是在开zj玩笑,但是方岐生实在是没办法想象世上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他可zj是不信天道仙术这类东西的人。

    聂秋想了想,表情忽然变得有些奇怪,“假设,假设你有个正道的死敌,深仇大恨,但是因zj一直都没办法解决掉对方。正巧他的相貌还算出众,正巧又有好些人因zj……一些拿不上台面的手段得来的,你会不会令玄武门将消息传播得更zj广,好让他彻彻底底名誉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