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白不是很理解什么叫“别故意哄”。她觉得自己有点冤,分明是想跟厉锋好好相处,却得到这样一句回应。

    本着听话的原则,那……那就不哄了吧。

    她的退缩被厉锋看在眼里,男人比之前又暴躁了几分。晚上按着解白为自己泻完欲,又嫌弃似的,把姑娘推开让她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解白看到厉锋又点了根烟。他已经将近一个星期没碰烟了,现在房间里烟雾缭绕,味道呛得很。

    他的表情被蒙在阴影里,隐隐绰绰看不真切。

    解白把咩咩抱起来,小声问:“我可以开窗透气吗?”

    厉锋把烟摁灭,眉头是皱着的。他没好气地说:“过来。”

    她屏住呼吸走过去。厉锋叹了口气,揉揉解白的后颈。

    解白微微抿了一下唇,唇瓣看起来又粉又软。他这人连多脏的鸡巴含过,凭什么亲吻这么干净的,桃花儿似的姑娘呢?

    “你出去吧。”厉锋说,“让老子一个人静静。”

    ……

    那本校图书馆借来的书还放在桌上,也不知道解白有没有继续翻。厉锋问她怎么不还回去,解白拼命摇头:

    “还没到期呢!”

    再过一天,礼服裙子也改好了。一起送过来的,还有一双银色小高跟,是解白的码数。

    厉锋把解白按在沙发上,自己半跪在地毯上,强迫式地让她试鞋。他捉着解白的脚踝,帮她套上去,细丝带绑好。男人不会打蝴蝶结,解白小声抗议:“我自己来好不好?”

    他放开解白,眼神很凶,让她继续。解白三两下穿好鞋子,然后怯怯地整理了一下裙摆。礼服布料带着闪光,水纹似的晃一下,把鞋尖也遮住了。

    这还能叫试鞋吗?厉锋几乎要气笑了,扬起下巴令道:“站起来,走两步。”

    解白很少穿这么高的跟,走得慢。但人长得漂亮,仪态也好,在起居室里转了半个圈,回头凝望厉锋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胸膛又被轻轻撞了一下。

    妈的,真要陷进去了。

    “硌脚吗?”他哑着嗓子问。

    解白摇头。

    “行,”厉锋说,“你明天就这样穿着,陪老子去参加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