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得元载无耻地称呼岳父,郭宋心中的愤怒再也忍不住,他曾经那样诋毁师父的名声,现在居然又称岳父,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这时,赵腾蛟出现在郭宋身边,他心中暗暗叹口气道“我居然不知道贤弟和元相国矛盾很深,能否给我说一说?”

    郭宋知道,赵腾蛟对自己说什么不重要,他这个时候出现在自己面前才重要,这代表着赵家的态度,自己给赵家惹了麻烦,赵家要赶自己走了。

    郭宋点点头,“我和元载是有些私人恩怨,也不便多说,另外,我军营那边还有点事,只能先告辞了。”

    赵腾蛟也是左右为难,郭宋是自己请来的,赵家却要把他赶走,自己会彻底得罪朋友,还坏了名声,他心里很清楚,只要郭宋出了赵家大门,他们关系就彻底破裂了。

    赵腾蛟一咬牙道“贤弟不要走,有什么事情我来扛,我去给父亲说,这件事和你无关,赵家有什么问题我来承担。”

    郭宋笑着拍拍他胳膊,“赵兄是仗义之人,不过这件事是我考虑不周,给赵家惹了麻烦,我不会连累赵家,等会儿我就离去。”

    “不!不!不!”

    赵腾蛟连忙摆手,“你千万别走,我再和父亲商量一下,应该能找到一个两全的办法,你稍等我片刻,我再去和父亲谈一谈!”

    郭宋点点头,“好吧!我等赵兄片刻。”

    这时,外面又一阵骚动,有人喊道“监国殿下到了!”

    官员们纷纷向前院奔去,郭宋坐着喝茶,他懒得去凑这个热闹。

    赵腾蛟匆匆赶到前院,正好他父亲赵关山亲自把监国李适迎了进了中堂,正在陪同李适和元载说话,赵腾蛟进退两难,只得站在堂外给父亲使眼色。

    赵关山看见了堂外儿子,便道了一声歉,起身走了出来。

    “处理好了吗?”赵关山问道。

    赵腾蛟半晌道“客人是我们请来的,不能赶走别人。”

    赵关山顿时急了,“我已经向元相国保证,不欢迎这种客人,你让我怎么向相国交代?”

    “父亲,还是要请元相国理解,要是我们把客人赶出去,赵家的名声怎么办?”

    “你说得容易,那你为什么不去解释?”

    父子二人在堂外争论,李适看见了,笑问道“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元载心知肚明,他冷冷道“应该和我有关系吧!”

    “什么?”李适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