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里米看着亚尔维斯脸上的笑容,皮笑肉不笑的对蒲渡说,

    “我想你一定会和我的一位朋友——安托万,有着许多共同的语言的。”

    安托万议员在大贵族圈子里是出名的吝啬,你是又寒酸又吝啬,还不会讨好上司。

    活该你们这里没有教廷的驻扎,没有人愿意为你们美言。

    “是吗?那我如果有机会的话一定要见见安托万先生。”蒲渡像是听不出来杰里米语气里的真正意思一般,回答说。

    亚尔维斯看着自己舅舅听到这句话后,明显气得不轻。

    不过,他看着舅舅脸上的神色,乐了一下,吹了口茶杯里的水,还是慢慢的将水喝了进去。

    自家舅舅这个时候没有转身就走,也没有对她挑剔,就证明他其实并没有生气。

    “你叫什么名字?”杰里米看着自家侄子对自己使的眼神,出声询问。

    “我叫蒲渡。”

    “怎么叫这么奇怪的名字。”杰里米在嘴里过了一遍,故意找茬,好像没有看到亚尔维斯对自己使的眼色。

    “对,我小时候生了一场重病,一位来自东方的医师治好了我,给我起的名字。”蒲渡扇着团扇,轻声解释。

    “那你的身体好了吗?”亚尔维斯眼底有些担忧,他真的没想到,现在看起来很健康的鸢尾花原来从小时候身体就不好。

    “没什么事了,医师的医术很高明。”

    “哪个医师那么厉害?”杰里米看着蒲渡红润的脸色,挺高了身子,高傲说道。“这么厉害的医师我倒是想认识一下。”

    “他现在出去远游了,”蒲渡看着他们半信半疑的表情,继续说“或许高人都是这样吧。”

    “那么,你的名字有什么深意吗?”亚尔维斯听过自己老师给自己讲过来自东方的神异故事,试探性的问道

    老师说,来自东方的古老国度,有一群人,他们不信仰圣主,只是组成自己的一个宗教,虔诚的信奉祂。

    那些人真的很有本事,可以通鬼神,断生死。

    “来自东方的医师,那么你会信奉祂吗?”

    蒲渡有些没听明白,又重复了一遍他说过的话。

    “不。”蒲渡说的坚决又肯定。